bsp; “说的好听,那你怎么不来陪着爹?一来就往小院里躲,躲什么呢?怕青哥找你啊。”
闫欣举着双手,闻言问:“瞿青和姐姐的关系也不好吗?”
瞿艾头一次听到这姑娘开口,被她吓了一跳,本能后退了一点,掩住嘴说:“你是哪位,怎么会在我家。”
闫欣正要说自己是这宅子里的侍女,不想瞿寅替她开口了。
“她是来给青哥查案的。是锦衣卫那边的客人。你敢动手,我就让人把你抓紧诏狱里去。”
瞿艾瞪瞿寅,却也不敢对闫欣如何,还得赔笑。
“我家弟弟不懂事。姑娘别信他胡言乱语。我和青哥的关系还好的,青哥去祭天台的差事还是我家屈连去帮忙走的关系。”
闫欣点头,她不关心谁给走的关系让瞿青进祭天台。
让她感觉到奇怪的是原因。
“瞿青为何要去祭天台?”
瞿艾主动说:“说来也奇怪,青哥以前对祭天台也不甚关心。他聪明,人又好。做生意上手也快,原本家里就是要他继承家业。真如此,哪有瞿寅这天大的便宜捡。”
瞿寅朝她扮鬼脸。
瞿艾白他两眼,继续说。
“两年前,他忽然来求我,说要进祭天台。我问他好好的,进祭天台作甚。他不肯多言,只说他不想继承家业了。为这事我还去问过我爹。那段时间,我爹和青哥关系十分紧张,几乎见面就吵。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听到青哥说重话。”
闫欣顺势问:“说的什么?”
瞿艾道:“说我爹做了亏心事,害死很多人。日后必定不得好死。”
说着她回头看了一眼棺木,低头抹泪。
“这算不算也是应了青哥的话。”
闫欣却道:“那为何是瞿家全家?”
瞿艾被她这么突如其来的问话问懵了。
“啊?”
闫欣道:“瞿青癔症……”
她的话还没说完,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瞿寅动作比人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