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捂了她的嘴,拖着她到一边,小声说:“这话可不兴说。”
闫欣看着瞿寅那张明显吓白了脸。
“为何不能说?”
瞿寅拽着她的胳膊,说:“哎哟喂,我的姑奶奶。少爷我好不容易忘记这茬,被你没心没肺一提,谁还在宅子里待得住啊。”
闫欣这才反应过来,抬头看瞿艾。
瞿艾面色惶然,但见闫欣看过来,便勉强道:“姑娘别听他瞎说,青哥不会这么咒亲人。不过就是癔症了而已。糊涂了的人说话怎么算数。”
闫欣想说那老员外怎么就这么应景死了呢?
这不就说明,这话算数了啊。
管家正好从外面进来,见灵堂上鸦雀无声,下意识放轻了脚步,挪到瞿寅跟前,低声说:“少爷,少夫人那边过来问药方抓药钱,谁付。”
瞿寅脱口而出:“我爹啊……哦,我没爹了。我付,让人家药店记在瞿家铺子的名头上,回头等我回京了,给他们送去。”
管家应了声,正要退下。又被瞿寅抓了回来。
“嫂子……啊,就是你家少夫人,我嫂子。现在如何了?有没有好些,要是没好,还要去请大夫。”
管家一脸苦相。
“哎哟,我的二少爷。这宅子的事那么多,小的哪有空去关心这些。况且昨晚上郡王爷身边那样的好大夫都看过了,还要什么好大夫呀。”
瞿寅不高兴了。
“青哥不在了,我们瞿家怎么能对人家不管不问。你不去,我去。”
他屁股一转,直接就出了灵堂。
偌大的灵堂,他一走,刹那间像走了所有人,一下子安静了。
尤乾陵正听得津津有味,忽然间没了声,抬眼看元硕说:“对了,这邹氏好歹是个官家出身的小姐,怎么进出就跟着一个侍女。她之前不是京中在养身体吗?这次回来娘家没人陪着?”
屈连似乎确实对他这个外弟媳的情况也不清不楚。
“她娘家那边的情形我也不大清楚。不过确实有些奇怪。当年他们俩成亲的事,员外不同意,曾托我去查人家家底。第二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