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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没给她想法子的时间,她人一到诊室时,刚到上班时间,外面就有人了。
就一个小伙子,傅冬菱不在,那应该不是他朋友,野生病人挂上她的号,也挺神奇的。
“哪里不舒服啊?”顾浅按照惯例问道。
“你不是中医吗?你给我看看。”小伙子拽拽的,病历往桌上一放,没有细说的意思。
唉,这样的刺头不多见,多是那种生病了但是不明确自己到底哪里病了,可能说不清楚,但是一句不说的顾浅真没见过。
“有难言之隐,我是医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顾浅提醒了一句。
“谁有难言之隐,中医不是望闻问切吗,你还没看呢就开始问,到底行不行啊。”小伙子挑剔的看着顾浅。
得了,来了个懂行的,不会这是傅冬菱的朋友吧,来考验自己的。
看看就看看,顾浅可不是假把式,先看看对方的脸,再让对方伸手。
两人没再有一句交流,顾浅把方子开好了。
“去拿药吧。”
“不是你都没问问我哪里不舒服就给我开方子了,你闹呢。”对方又不乐意了。
……
这难伺候的约莫是皮痒。
顾浅压下脾气,和颜悦色的问道,“那你是哪里不舒服。”
“心慌,气短。”小伙子硬邦邦的说道。
“虚不受补,气血不足,多运动,少想着吃药就能吃成猛男。
给你开了两副药调理一下,后面保持运动就好了。”顾浅耐心的说道。
“你你你,我什么时候想要吃成猛男了。
我就是调理身体。”小伙子被呛了一下,说话都不利索了。
“对,调理的太舍得用药了。
小伙子,虚只靠补是不行的,你必须得吸收才行。
等你吃了这两副药,过一个月来找我,我再给你开服药,保证让你找回自信还不伤身体。”顾浅意味深长的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