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掰起一根手指头,极为肯定地重重点头。
“四十!得年轻四十岁!至少得四十!”
嬴成蟜像是个小牛犊子,冲到秦王身边,用力推搡秦王。
“走!你走!你不许在膳宫吃饭!”
秦王被推出了膳宫,笑呵呵地上了王车,将听到的事讲给车府令韩明听。
“小时候天天光屁股跑,现在还知道羞耻了。”
韩明也乐,略微回想了一下,忽然有些讶异。
“大王,臣的记忆中,公子成蟜好像没有光屁股跑过……”
“是吗?”秦王搜索记忆,道:“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没有,光屁股跑的是秦傒、秦伍、秦孝、秦喜他们家的……成蟜从小就与众不同啊!哈哈哈!”
“公子成蟜是神童,神童自然是与众不同。”车府令韩明附和一句,拿起马鞭,道:“大王要去哪?”
“华清,去泡泡温泉,解解乏。
“你去问问人,事情是否如成蟜所言。
“若果真,就去东宫,看看寡人的陵墓造的如何了。”
天色将晚。
成蟜宫外。
一辆驷马高车不知何时来到。
高车整体黑色,极近简美。
除了车厢侧刻有振翅玄鸟外,再无其他纹络饰物。
这辆与王车相比,除了略小一点,四马拉车之外,几乎一模一样的高车,正是太子之乘。
木板早已不见,但太子座驾却没有驶入之意。
车厢内,秦子楚闭目养神。
在王后遣人告诉他,王上入了成蟜宫后,他就立刻赶到这里等候。
“做错事被发现,主动承认,永远比被迫强。
“虽然,我并不觉得哪里做错了。
“父亲打儿子,不是天经地义吗?总比不管不顾强吧?
“但王既然认为我错了,那我就是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