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欺负你,你找大父,大父给你出头。
“政事国事,你该去找你父,或者你大母啊。
“再不济,你去找相邦也行啊。”
见到好孙儿小脸有些难看,秦王柱掐了一把其脸蛋,哈哈笑着道:
“别管那些烦心的了,来来来,打球。
“你和你兄一起上,大父以一对二。”
拿着球杆的嬴政一脸兴奋,跃跃欲试,向弟招手。
“过来过来,我兄弟俩今日齐心合力,杀大父一个落花流水!”
嬴成蟜唬着一张小脸,两只手平举着。
“你不用管,你给我私印。
“我去找行玺符令事拿秦王印,让他帮我起草诏书。”
秦王柱见孙儿小大人似的,笑的欢喜。
“寡人的蟜儿长大了,都会起草诏书了?
“这样,你父,你大母,相邦魏辙,这三人你随便找一个。
“只要有任何一人同意你的国策,寡人亲自为你写诏书,好不好?”
[我要是能说服他们,哪还用得着告状……]
嬴成蟜站着不动,也不说话,就死死地盯着大父看。
往常他表现得这么坚决,哪怕要求再离谱,大父也会同意。
上次去函谷关接兄长,本来大父坚决不肯,说函谷距离咸阳太远,安全无法保证。
他站了不到半刻钟,一直咬牙不松口的大父就无奈同意,给了他函谷虎符防身。
但这次,大父像是没看见一样。
秦王柱拿着球杆,重重一击。
“duang”的一声响,白球撞在红球上。
红球滴溜溜滚向球袋,打边不进。
秦王柱有些遗憾地叹口气,伸手示意让嬴政打。
嬴政拿着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