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未动,望着倔强的弟弟,低下了头。
“你不打,那寡人就继续打。”秦王柱淡淡道。
持杆,“duang”声不绝。
往常,秦王柱清台不到半刻钟。
今日,他足足打了一刻钟还没有清台。
侍候在旁的车府令韩明心疼地看了公子成蟜一眼,凑着笑上前,道:
“一人打无趣,臣陪王上打。”
秦王柱斜瞥一眼,没有说话。
韩明手刚摸到球杆。
低头,松开手,退下。
又是一刻钟,“duang”声终于停了。
秦王柱扔下球杆。
“成蟜啊,你爱玩,寡人也爱玩。
“珍宝、女人、奇物巧件,你要玩什么,寡人都能给你。
“唯独国事,不能玩,我们不能误国啊。
“秦国要玩没了,我们就只能玩一种事物了。
“命。
“你想玩命吗?
“寡人不想。”
秦王柱蹲下身子,大手握住嬴成蟜打颤不已,却仍然伸着不收回去的双手。
“走吧,我们去雍城。
“你不是早就期待你兄归宗了吗?”
他轻轻扯动,遇到了一股弱小,但顽强的抗力。
好孙儿拒绝了他的邀请。
嬴成蟜抿嘴,舔着有些干涸的唇,再一次发出请求。
“私印。”
秦王柱无奈叹息,站起身。
“你既然愿意站,那便站吧。
“大父管得了所有人,唯独管不了你。
“韩明备车,去雍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