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意愤愤道:“照顾陆家上下,把我们教养出色,这些都是江暖的责任。”
“所以是江暖害的你们姐弟三人,还有我,我们不该是这样对不对?”
沈安安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口子,对自己这贫瘠又无望的人生找到了新的口子。
“长意啊,娘再问你一句啊,既然你上辈子是江暖带大的,那你同她定是学了不少做生意的法子吧,还是读了很多书,或者你想想看,我们能做点什么吧。”
“总不是什么不会的吧!”
陆长意愣住,随即狂躁地对家里的桌椅乱踢。
“五岁,我现在才五岁,我上辈子也要等十岁才跟在江暖身边做事。还有五年,这五年京城什么样子,我怎么知道!”
“为什么要让我回到这个小的时候,五岁,我五岁我能干什么?”
陆长意气的发疯,他不是没试过。
装先知,差点被人砍死;去挖以后江暖铺子里的大掌柜,人家理都不理他。
他想做买卖的,但是没有门路没有钱;他给亲娘找了个后爹,可是居然最后还是被拨乱反正了。
“我发现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围着江暖转的,她的日子越来越好,我们就越来越差。”
“我在想,是不是她死了,我就能回到上辈子了,我过够了这操蛋的日子,娘,我也不想你过这种日子!”
沈安安心口跳的厉害,她觉得儿子说的没错。
谁家五岁孩子能有长意这么能说会道,能懂那么多?
所以,那个长意口中的上辈子,她就是真的过的很好?
“可是……长意啊,江暖我们动不了啊!”
沈安安愁苦道:“她现在可是安国侯府的少夫人了,出行身边都是护卫不说,平常小侯爷跟的紧啊!”
“啊!”陆长意仰头大叫。
母子两个是关起门来说事的,现在这陆家,也就沈安安之前的侍女知书,还有王妈,以及护院洪恩在了。
陆长意的大喊大叫,引来洪恩焦急的拍门声。
沈安安开了门,柔声说道:“没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