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不过的好学生,却承担了最多。
这个家没他得散。
家庭的顶梁柱携带全家的希望出发了,降谷零关上寝室门,低头和蹲在地上种蘑菇的黑发少女四目相对。
“你要睡了吗?”浅早由衣贴心地说,“不用在意我,把我当成每个屋子都会有的、在隐秘的角落里与人类友好同居的小动物就好。”
降谷零:你说的小动物,它是不是会飞?
拜托你,当个人吧。
说话间难免扯到嘴角的伤口,降谷零在经历一系列突发事件后,终于有空余时间处理他的伤势。
酒精、双氧水、纱布、镊子……医药箱被整个倾倒在床铺上,金发青年摸了摸眼角的淤青,在脑海中回忆教科书上的包扎流程。
冰凉的酒精棉球沾在他的伤口上,降谷零轻轻嘶了一声。
他回过神,手持镊子的女孩子示意他侧头,露出锁骨下方的擦伤。
降谷零怔了一下,伸手去拿浅早由衣手中的镊子:“我自己来就好……”
“没关系,我很擅长。”
浅早由衣专注地用棉球拭去青年皮肤上干涸的血渍,自信地说:“我手艺可棒了,大哥用了都说好。”
琴酒,一个性喜奢侈的男人,不仅有开车小弟,还有医护小妹。
在他第n次用“别以为趁我受伤就有机会搞小动作……潜入组织的小老鼠,我会一辈子看着你……永远永远……”的残暴眼神盯着医疗组成员后,医疗组终于疯了,受不了了,不伺候了,连夜写辞职文件发送那位先生的邮箱。
那位先生可以驳回一封辞职邮件,但不能对塞满他邮箱的999封投诉信视而不见。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发疯永远是解决职场矛盾最简单最有效的方法,即使是酒厂职场,也不例外。
医疗组解脱了,浅早由衣临危受命,顶着大哥杀人的目光掏出手术刀。
浅早由衣:手术刀已经很好了,知足吧大哥,我听说横滨的医生做手术都用电锯。
琴酒的信任像金子一样宝贵,浅早由衣是酒厂黄金矿工。
降谷零再敏感,能有琴酒敏感吗?
“疼?”浅早由衣蘸了蘸碘酒,体贴地说,“疼的话给你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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