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兄,你来施针吧......”
李太医擦了擦额角的细汗,表情凝重,这药配合施针,只希望薛凝能尽快醒过来。
但薛玉郎还有薛家的人,此刻还震惊在薛凝五年前头部真的受过伤这件事上,所有人都慌了神。
薛玉郎的手指捏着针灸,落在薛凝的头部,可手指颤抖的厉害,针灸迟迟都不能落下。
李太医看着薛玉郎,“玉郎兄,你再作何!你的手怎么抖成这样子,这要如何施针!”
薛玉郎心中大乱,张了张嘴,半晌开口,“抱歉,李兄,劳烦这施针,还是你来吧,我......我下不去手......”
薛玉郎的左手握紧了颤抖的右手,两只手竟然一直抖着。
薛玉郎自己都不知道为何,明明之前薛家的人,,还有薛明珠病了的时候,他也是着急的,但再施针看诊的时候,从来都能稳住心神。
可这一次不同,薛凝若是施针失败,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薛玉郎就是慌了神,整个人都慌了,学医以来,第一回这般不淡定。
温氏也摸着眼泪,“凝凝,头还疼吗......”
温氏问出了这句,多年之前,不曾问出的话。
但躺在床上的薛凝,已经没有反应了,让温氏更是心中绞痛。
忍冬哽咽道,“夫人,姑娘的头当然疼了,从院子里挨冻回来之后,姑娘夜里,疼的醒了过来,但眼睛没有睁开,声音像是小猫儿,可怜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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