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众人簇拥在中央的两个老人,审视的那个依旧在审视,而先前逗趣的人,则眯缝起眼睛,饶有兴趣地瞧过来。
厨房门口的田珈母亲,则没能掩饰住自己的诧异,本来一箩筐的话,全给堵回了嗓子眼。
只有桌子上一个西装革履的三十出头男人,面带不虞地蹙起了眉:“珈珈,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和小孩儿一样,光弄些不着调的事!”
看上去是在指责田珈,其实话里更多的成分,还是对白晃的质疑。
他们父亲的宝贝兰花,又不是没请专家来诊断过。那些人登门查看以后,一个个全都满头大汗,恨不得抱到电子显微镜下面去照一照!
十八般武艺用尽,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就连西江大的袁颐伯,瞧过之后不也是苦笑摊手,无奈而去么?
“田杨!”
一直用审视目光瞧着白晃的老人,听到这话后,立马板起了脸,把酒杯重重顿在桌子上:“怎么说话的?上门是客,怎么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了!我看你是做生意做多了,好的没学到,光学些狗眼看人的坏毛病。”
被叫做田杨的男子,尽管满脸不服气,可还是悻悻然闭了嘴,不敢跟老人顶牛。
这时候,田珈也从一开始的误会和窘迫中回过了神,忿忿然盯了那男人一眼后,气鼓鼓地哼道:“说什么呢大哥,我怎么就不着调了!人家要不是我学生,请都请不来!”
一边说着,还一边揪着白晃衣袖往里面拉。
她生怕白晃一个不高兴,就这么走掉了。
田杨对自己妹妹的话,直接就嗤之以鼻当做没听到,而两个老人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什么学生的架子这么大,还请都请不来?
田珈的父亲还好,虽然也是心疼自己那盆宝贝莲瓣兰,但一来人家初次登门,连水都没喝一口,就急吼吼拉着去看兰花,未免太不合适了。而且他刚才虽然教训了自己儿子,可也还是基于礼貌和教养,要说相信这个年轻人能看好他的兰花……
呵呵,呵呵……
不过他沉得住气,旁边的老伯却没那个耐心,顺手放下酒杯后,也不问白晃姓甚名谁,上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