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安定庵里她们相处的状态她也见过,可今天如此反常让她确实有些匪夷所思。
“我吃好了,先告辞,你们慢用。”
被逼问得如此明显,墨生也觉得甚是无趣,将餐具放好起身离开。重玄伸手拦住了墨生的去路,墨生试着躲闪,始终未能过去。
“重玄,什么话非得我掰开了揉碎了说你才甘心是吗?好,我说。二皇子殿下来到大衍可还适应?是否在来的途有人受伤?正值两国交战二皇子来此怕是不妥吧!重玄如今已是大衍丞相,如此公然与南国皇族会面,要是被当今皇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定会以为重玄叛国。不幸查到重玄身份,那奸细的名声可洗脱不掉了,你以为一个控制欲如此强烈且性情多疑的帝王会去在乎一个背负着叛国奸细罪名的女子的感受吗?”
墨生昂起头,目光有些愤然地看着重玄。主子在地宫时刚跟她说过的话这么快便忘了,她身可是流着黎国的血,如今身份复杂也罢了,在三国之间如此不清不楚的纠缠下去将来会怎样谁都说不准。
重玄抓过墨生的手腕,手稍微用力,字字真切。墨生怕是一早见到重昱便有了情绪,在她的眼里重玄身流着黎国皇族的血,自当事事以黎国为先。南国跟大衍的身份不过是掩饰,终究不是长久,如此在意南国皇子,将来有一天黎国与南国开战,怕是会左右为难。这些重玄虽然了然于心,可是毕竟还是年轻,有些是不知道如何拿捏,以至于拿得起放不下。
“师姐,重玄是谁你已经很清楚,所以我要做什么你也清楚,如今二哥哥不远千里来到这儿,无疑不是担心重玄的安危。他是我最为敬重也最是疼惜我的兄长,你不能给重玄些薄面好好相处?他日若是相见也好彼此面有光,不至于闹到不开开胶的地步。”
墨生甩开重玄的禁锢,揉了揉手腕处。主子既然命自己照顾好重玄,自己便是粉身碎骨也要保她周全,可是如今南国皇子的到来让她瞬间乱了心性。她不确定对方是敌是友,更不确定的是对方到底对她们了解多少,所有的不确定凑在一起让她一时间心烦气躁起来。待看到重玄的眼神方清醒过来,看来重玄也明白了自己心里的顾虑,这是在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自己继续如此固执下去只会给重玄添麻烦,遂收敛了怒气,对着重昱施了道家礼。
“刚才墨生失言,许是换了个地方昨晚没休息好,今早好不容易睡着了却被吵醒,所以有些心浮气躁,还望二公子谅解。墨生还有东西要收拾,不陪二公子用餐了,刚才是我辜负了师妹一片心意,还望师妹一如既往的大人有大量原谅师姐枉言!”
“原来如此,师姐择床的毛病真是一点都没改,稍后师姐回去再休息片刻,午饭十分再让丫头过去喊你。今天董艺一家要搬来孟府,刚才已经陆陆续续搬了一些东西过来,师姐要是嫌吵的话让人把青竹院收拾出来,那儿僻静一些。午人多,许是要饮酒,到时候师姐再敞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