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可是其他人不会答应,他只守着一个女人过一辈子的,这是一场硬战,她必须打,还必须打赢,卧榻之侧绝不容他人鼾睡。
肩辇在文澜阁前停了下来,侍从向内禀报,“城主,少夫人来了。”
“让她进来。”邺繁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宋箬溪垂在衣袖里的手握了下拳,走了进去,收裣行礼道:“儿媳给父亲请安,父亲金安万福。”
“不必多礼。”邺繁指了指下首处的榉木雕花圈椅,“坐下说话。”
宋箬溪走过去坐下,低眉敛眉,一副柔顺乖巧的模样。
侍女送上热茶,退了下去。
邺繁道:“我喜欢的红冠茶,你尝尝味。”
宋箬溪端起茶杯,安静地品茗,等着邺繁继续说话。
看她神色如常,不见一丝慌乱,邺繁眼中闪过一抹赞许,小小年纪,能这般沉稳,已然难得,“这茶味道如何?”
“入口时有些许的苦涩,细细品来,却透着一丝甜味。”宋箬溪如实答道。
邺繁笑,把手中的书册放下,问道:“毓娴,你可知我今日叫你来所为何事?”
“儿媳不知,请父亲明示。”宋箬溪放下茶杯,站起来欠身道。
“你不必太拘束,坐下说话。”
宋箬溪又坐了回去。
“瓶儿的事,你可有耳闻?”邺繁单刀直入。
“不知道父亲指得是哪件事。”宋箬溪装糊涂。
“瓶儿昨日跟你母亲说,她愿意给疏华做妾。”
宋箬溪抿唇不语。
“此事你可愿意?”按礼法,纳妾是要正妻同意方可,邺繁故有此一问。
宋箬溪抬眸直视着他,“我不愿意。”
“替夫纳妾,为夫家添子嗣,这是为妻的职责之一,没想到你嫉妒之心如此重。”邺繁怒容满面,一拍桌子,“妒可是犯了七出之条,难道你想被休回娘家?”
“我这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