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依其夫之称谓请翁、姑喝茶或吃糕点。新妇以荷包奉翁,翁授衣彩又以金质或银质花针、挚花为姑簪髻上,姑授以指环。
依次“相见”尊亲属及平辈亲属时,送嫁娘捧茶盘,新妇奉茶如仪接杯时诸人均掏出若干金钱币放入茶盘,名为茶礼。此笔收入由媒人、送嫁分肥。
现在的仪式没有送嫁娘,由柳氏这个大肚孕妇代替。堂上除了殷元一家子也没有殷氏其他的族人,所以仪式很快的就结束了。
等仪式结束后,殷清风拉着妮子和鱼娘手,好奇的看着她们左手食指上的戒指。
殷元终于等到关键的时刻,心中升起浓浓的好奇心,他要听听殷清风到底有什么理由让他打破几千年来世人共同遵守的仪礼。
“咳”
他见殷清风捏着新妇的手嘴里还嘀咕着什么,他忍不住提醒了一下。
裴氏白了殷元一眼。自家的郎君平时不管府里发生什么事,都是一副不动如山的表情,现在这轻轻一咳
她笑着等待接下来的时刻,很是期待庶子将会说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言论来。
殷清风意识到自己有些孩子气了,他赶紧坐下。
组织了一下语言,他说道:“孩儿在当初秦王赐婚的时候,与秦王讨要月眉的平妻身份。现在想来,当时应该是下意识的想要保护月眉。毕竟当初她义无反顾的跟随孩儿出府
等到鱼娘和繁星到了孩儿身边之后,孩儿才开始考虑娶妻纳妾、生儿育女以及家族未来发展的问题。”
殷元下意识的挺了挺腰,裴氏则不自觉的眯了一下眼睛。
“现在想想,孩儿当时在山庄时说出的承诺的确是孟浪了。”
鱼娘还好,毕竟刚才已经祭拜过祠堂,繁星则是一脸煞白。繁星旁边的月眉注意到繁星脸色的变化,轻轻握住繁星的手。以她对郎君的了解,接下来郎君必定要推翻刚才的言论,所以,她很有信心的去安慰繁星。
“后来,孩儿参加了祭祖,又发起了永业集团,更帮太子做了一些事情。两年的时间里,孩儿一次次思考当年的问题才发现,当初的承诺虽然孟浪,但无意中却找到了解决问题的方法。”
月眉的双眼眯成了两条线,郎君说话的方式果然还是那种先抑后扬、果然她是最了解郎君的人。
繁星的脸上才算是恢复了血色。
殷元皱了皱眉。
殷清风说到这里时,他已经意识到接下来会听到什么内容,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