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是豪车,因为它是加长的,车头又宽又大,在车头的顶端还立着一个小天使的金色雕像。
而且那辆车的车牌也和别的车不一样,别的车牌大多都是蓝底白字,而这辆车的车牌,却是黑底白字的,这样的车牌和黑亮的车身搭配在一起,看起来特别的和谐。
当时我就想,难道是我师父回来了,不光回来了,还弄回来这么一辆特别的轿车。可再想想又不对,以我师父那种深入浅出的性格,他绝对不会弄一辆这么惹眼的车回来。
带着满心的疑问,我回到了家,刚一进院子,就听见屋子里有人在说话。
说话的人不是我爸,对方说话的时候带着一腔很浓重的南方口音:“我己是来看一看嘛,哎呀,大嘎都系盆友,左大哥就不要这么劳师动众啦。”
之前忘了提,我豫咸一脉的赵师伯说话的时候也带着南方口音,不过若论普通话,却比屋里的人标准太多了。我赵师伯虽然带点口音,可绝对不会把“只是”说成“己是”,把“大家”说成“大嘎”,更不至于把“朋友”说成“盆友”。
不过屋里的人口音虽然很重,可他的声音里,却有一种让人很难拒绝的热忱。
进屋以后,我就看见我爸正坐在沙发上,和一个西装革履的人有说有笑的。
起初在外面的时候,我还以为说话的人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可这时才发现,他是个青年。他长得非常白净,五官中正,不管是眉眼还是鼻口,都很精致。这样的五官配上介于国字脸和鹅蛋脸之间的脸型,顿时彰显出一种罕见的帅气,而在这份帅气中,还有一分男性特有的雄性魅力。
他看到我进来,就笑着问我爸:“这系你儿子啊?”
我爸很自豪地点点头:“我儿子,过了重阳节就十岁了。”
年轻人瞪大眼睛看着我:“哇,还不到戏岁啊,你儿子长得好大只。”一边说着,他又朝我走过来,从自己手腕上撸下一串手链,硬是塞到我手里,还笑着对我说:“第一次见面喉,叔叔乃,也没准备礼物,这串沉香珠子,也不急几过钱,你拿去啦,不要嫌弃。”
我爸也赶紧站起来,从我手里抢过那串沉香手链,又塞给年轻人:“不行不行,怎么能收您的东西呢,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