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嘴。这样做,也是怕我师父看出来。
可就在梁厚载起身要走的时候,门外就响起了我师父的声音:“有道,出来。”
我刚才只顾着吃,也没留意门外的脚步声,我师父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我和梁厚载都吓了一跳。
这时候我师父已经把门推开了,在师父身后,还跟着李爷爷。
他们看到梁厚载的时候,同时愣了一下,之后我师父的视线落在了梁厚载的手上,当时梁厚载手里还拿着那个油澄澄的塑料袋。
我师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哼,两个熊孩子!厚载,你也过来吧。”
李爷爷倒是没说什么,和我师父一前一后地走了。我跪得腿脚发麻,梁厚载就把我扶起来,也跟了上去。
师父领着我们,又进了旅馆的地下室。
幽长的石阶依旧给人一种很阴森的感觉,不过我已经来过一次了,心里不怎么怕,反而很期待着见到黑水棺,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再见到一世祖呢。
可我身边的梁厚载却很紧张,从走进地下室楼梯的那一霎,他就紧紧抓着我的胳膊,他个头小,力气却很大,抓得我的胳膊都感觉麻麻的。
李爷爷好像也不是头一次来了,他脚步轻盈地走在石阶上,完全就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在李爷爷走路的时候,我留意到他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照相机,随着他身体摆动的幅度晃来晃去的。
来到那扇贴满灵符的铁门前,我师父回过头,指着李爷爷胸前的相机说:“等会你可别把这玩意带进去啊,对祖先不敬。”
李爷爷两手抱着相机,就好像我师父要和他抢似的,一边还对我师父说:“不就是个照相机吗,怎么就不敬了?行了行了,你忙你的吧,就别管我了。”
我师父无奈地摇摇头,又朝我招手,示意我过去。
其实这次师父带着我们来,也没有别的事情,就是打扫一下黑水尸棺的棺室,把我上次烧香时留下的香灰清理干净。
进入棺室的时候,我看到李爷爷和梁厚载正在更换铁门上的灵符。
我师父一边把地上的香灰收拾起来,一边对我说:“以后厚载就要跟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