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尚昂说:“那几个高中生都是在不同的学校上学的,原本也不认识,可不知道怎么就凑在了一起,弄了那么个视频出来。而且事发之后,这几个人虽然承认那个视频就是他们搞出来的恶作剧,可对于为什么要弄这么一出恶作剧,三个人的口径却特别一致:‘忘了’,他们竟然忘了自己为什么要干这种事了,当时审问他们的时候,为了防止串供,用的是分别隔离审问,可他们的口供就是出奇得一致。不光这样,当他们被审问的时候,他们还互不知道对方的名字,而且他们也忘了那天是如何去了朱刚的酒店,只记得录视频的过程。”
当刘尚昂把话说完之后,梁厚载对我说:“这几个孩子,不会是被什么东西操纵了吧?”
我不了解整个案情的经过,也不敢随便下结论:“有可能,不过也不一定。这样吧,我先说一下我的计划,那些孩子的事情,估计包师兄会着手调查。我打算先在灵堂后面的房子里住下来,灵堂那边有个后门,如果朱家老太爷起尸,咱们可以及时出手。”
梁厚载看着我手里的地图,对我说:“为什么不住在正对灵堂大门的那间房子里呢?之前路过灵堂的时候,我留意到灵堂的院门是虚掩着的,在这个地方,应该更容易观察灵堂里的动向。”
我摇了摇头:“这个位置太显眼了,咱们住在这,就相当于住在了黄大仙的眼皮底下。”
梁厚载摸了摸下巴,之后也点了点头:“嗯,也对,那个黄大仙确实很可疑。”
我将地图折叠了几次,装进口袋里,又对刘尚昂说:“你再联络一下包师兄,麻烦他查查这个黄大仙的底细。”
刘尚昂叹了口气:“自从离开停车张之后手脚就没信号了,这地方太偏僻,不属于信号覆盖区。”
他一边说着,还拿出手机来让我看看,在手机屏幕的左上方,用来显示信号强度的三个小方格都是灰色的。
怪不得这两个月来,朱刚的老婆一直联系不上他。
我让刘尚昂把手机收起来,然后就带着他们出了土屋,朝灵堂方向走了。
我走在村路上的时候,村子里依旧没有人,只不过在路过灵堂的时候,依旧能听到有人在哭丧,那声音真的十分微弱,远远听上去就像嘤嘤的鬼叫。
靠近灵堂后门的地方有四座连在一起的土房,我们挑了一个看起来还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