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干净的房间,简单处理了一下沉积在屋子里的尘土,暂时安顿了下来。
这里的土房,窗户都是木制的,原本贴在窗上的白纸早就脱落了,只在窗棂的边缘上还粘着一些落满灰尘的碎纸片。
透过东墙上的窗户,我们正好能看到灵堂的后门,可别人透过后门上的缝隙,也能看到我们。
我就让刘尚昂拿出了一些白纸,将木窗重新贴了一遍,当所有事情都收拾好了以后,梁厚载就坐在门槛上,面朝天空地发起了呆。
在这种没事干的时候,梁厚载还是像以前一样喜欢发呆。
刘尚昂就和我坐在了一起,一如既往地喋喋不休起来,询问我他不在的这一年多里,我和梁厚载经历过的那些事。
可我说了一会就口干舌燥了,刘尚昂就聊起了他跟着包师兄一起干的那些事,刚开始我还饶有兴趣地听,可他嘴太碎,听了一阵子我就烦了,然后就像从前那样开始胡乱琢磨一些别的事情。
回想起来,那时候的我们还真是神经粗大,在那样一个妖气盘生的地方,竟然还那么放松。
当刘尚昂的手表走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黄大仙的助手跑来找我们了。
他是一个年纪在二十岁出头的小青年,留着一头淡黄色的披肩长发,耳朵上打着六个耳钉,左耳四个,右耳两个。
他进来的时候,我远远就闻到了他那一身的匪气。
不过这个年轻人虽然外形夸张,说话还算客气,他简短地做了自我介绍,说他叫黄枢,是黄大仙的助手,又说已经准备好了午饭,让我们到灵堂那边和大家一起吃。
在他说话的时候,我留意到他的眼神很涣散,一番话说下来也是有气无力的。
而且他也不等我们回应,说完转头就走了,在他路过灵堂后门的时候,还特意检查了一下后门上的门锁。
梁厚载靠在门框上,一直目送着那个叫黄枢的人走进了灵堂旁侧的胡同口,才转过头来对我说:“咱们去不去?”
我说:“去啊,当然去,有免费的午饭为什么不吃?对了厚载,你那里有能抵御妖气的符箓吗?”
听我这么一说,梁厚载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应一声:“用辟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