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先生透露的这些信息,和我们在狗蛋家乡走访时得来的信息,完全能契合起来。
仉二爷问他:“要是我没猜错,这几个死者,就是那几个流民的私生子?”
孙先生笑着点头:“没错,现在六个私生子已经死了五个,还剩下最后一个,我已经把他藏在乱坟山了。”
这时马建国说话了:“死了五个?”
“嗯,”孙先生点头:“采石场那边还有两具尸体,死状和路工头差不错,可这两个人,都被人锯掉了双臂。”
仉二爷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除了路工头,每个死者都被取走了一样器官啊,李虎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孙先生说:“暂时还不好说,不过我觉得,他们大概是要举行什么仪式,这些人,都是这场仪式的祭品,而且这几个死者在死前都经历过极大的痛苦,我感觉,他们的器官被夺走的时候,的意识有可能还是清醒的,脑壳被人砸开的那个人除外。他们好像知道自己的器官被人拿走,而且也乐意作出这种奉献,毕竟,这些人在受到果子狸攻击的时候,根本没有反抗,我查看过采石场的那两具尸体了,现场没有挣扎、搏斗的痕迹。”
这时我师父也插上了话:“这几个人,死前都经历过痛苦,却没有怨气,又都是命格属金,李虎他们究竟是要举行什么样的仪式呢?”
孙先生还是摇头:“南洋那边的术法和咱们差别很大,我一时半会也没办法参透他们的目的。对了,在采石场的两具尸体身上,我还发现了这些东西。”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拿了个纸包出来,师父接过那个巴掌大的纸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些疯虱卵和一些颗粒状的东西。
密室之中唯一的光源就是马建国的手电筒,在这样一个完全没有自然光的地方,所有被手电光束照到的东西都呈现出一种怪异的惨白色,我无法辨认出师父手中的颗粒是什么颜色,只是觉得它们看起来很眼熟。
师父将那种颗粒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皱着眉头说:“阿胶?”
孙先生说:“主要成分是阿胶,还有磨碎的红豆粉和红糖。疯虱卵还好说,李虎为了让他们资源献祭,大概是用疯虱卵控制了他们的心智。可这两个死者互相并不认识,一个死在采石场东门,另一个死在采石场西门,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