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包里拿出了钢索,将甲尸捆粽子似的捆了起来。
我让刘尚昂和梁厚载把光线引到外面去,然后就取了一根火把,一个人来到了隧道外面。
我估计,甲尸应该是在打洞之前将我的火蚕丝布随手扔在了地上,我必须把那块布找回来,不然的话,就这么拿着一块裸着的番天印,我早晚要被上面的炁场给逼疯。
运气还不错,我没花多少力气就在一个一尺宽的地洞附近找到了火蚕丝布。我用它将番天印小心包裹起来,又打了个结,将番天印别在腰带上。
我这边折腾完,刘尚昂和梁厚载也将光线从隧道中引了出来,一道金灿灿的光束沿着土墙上的洞口照射出来,一直传播到很远的地方,继而再次发生了折射。
光怎么又折射了,难道在远处还有镜子?
我带着心中的疑惑,朝着光线发生折射的方向走了过去。
刘尚昂他们也很快从隧道里出来,三步并两步地跟上了我的步伐。
我指着光线的转折点对梁厚载说:“那个位置好像还有一面镜子。”
梁厚载则皱起了眉头:“怎么会呢?那里应该是靠近河道的吧,咱们之前顺着河道走了这么久,也没发现有镜子啊。”
他所说的,也正是此时最让的疑惑的地方。
但我们现在也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先过去看看再说。
途中,我转头看了多吉一眼,就发现它嘴里正叼着被捆绑成“茧”的甲尸,甲尸身上虽然贴了封魂符,却依旧能在钢索的束缚中微微卷动身子,似乎想要逃脱。
刘尚昂发现我正朝着甲尸那边看,忍不住问我:“道哥,你说,为什么咱们拆墙的时候它不出来,偏偏在咱们找到泉眼以后,才跑出来捣乱呢?”
我说:“它之前不出来,是因为自知斗不过咱们,可当我转动镜子时,极可能已经触动了什么东西,它才按捺不住了。”
刘尚昂:“这么说,这只甲尸智商还挺高的。”
我点了点头。
光线的折点看起来不算太远,可我们走了很长时间也没有到达那里,水里的鱼渐渐多了起来,地上甚至出现了我们吃烤鱼留下的鱼骨。
没想到折光点竟然这么远,我不得不一次次地在地图上标注我们的位置,以防迷失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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