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见他是这样一个态度,我就能断定这次的事情赢面应该是比较高了,至少他应该并不反对闫晓天做生意的事,甚至对闫晓天的生意状况十分关心。
我沉了沉气,说:“以您对赵德楷的了解,他得知了闫晓天在外面有产业,会怎么做?”
老夫子显得有些不耐烦了:“左有道,你有话直说,别在我这卖关子。”
我说:“我认为,赵德楷肯定会想办法吞并闫晓天在外面的产业,就算不能吞并,也绝对不会任由闫晓天越做越大。不过,他现在应该还有一些忌惮,所以还没有在明面上对闫晓天下手。”
老夫子皱了一下眉头:“忌惮?他忌惮什么?”
我笑了笑:“忌惮寄魂庄,我想,现在赵德楷之所以不敢直接对闫晓天下手,应该是因为他还不清楚,陕西新起的这些产业究竟属于谁,是属于闫晓天,还是属于寄魂庄。”
对于我的话,老夫子显得有些不屑:“不可能,赵德楷根本不怕你们寄魂庄,想当年他一个人都敢闯进鬼市,现在也不会怕你们。”
我稍稍沉默了片刻才接上话:“赵德楷也许不怕寄魂庄,可他身后的人,一定是对寄魂庄有所忌惮的。至少就目前来说,他背后的主子,看起来还不想和寄魂庄为敌。”
老夫子问道:“主子?什么主子?”
我:“您还记得我上次见到您的时候提到的那个邪教吗?葬教。”
老夫子作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片刻之后,他才冲我摇了摇头。
无奈之下,我只能再将葬教的情况详细地说了一下,并说出了赵德楷广招信徒收取布施的事情。
对于赵德楷的所作所为,老夫子应该是很了解的,每次我提起赵德楷,他的眼神中都透着几分不屑和可惜,不屑我可以理解,至于这份可惜,我却读不太懂了。而当我将葬教的情况一点一点地叙述歘来的时候,老夫子的表情变得越发凝重了。
他很耐心地听我把话说完,才又开口向我询问了一些和葬教相关的情况,之后他就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我没有打扰老夫子的沉思,只是轻轻拿起了桌子上的水壶,给他倒了一杯水。
时间似乎过得很慢,我也不知道从老夫子开始沉思到他回过神来究竟过了多久,只是看到他的眼神不远地屋子里游离,脸上的表情也不停地发生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