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各样的变化。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手旁的水杯上,顿时皱了一下眉头,问我:“你倒的?”
我点了点头。
老夫子盯着我看了一会,叹了口气:“说起来,我这间小屋子,除了晓天,也就是你们几个来过了。想不到,如今最熟悉百乌山的人,竟然是寄魂庄的弟子。”
最熟悉百乌山的人是我?我只是来过两次而已,对于百乌山的了解应该也只限于皮毛才对。
可老夫子似乎也没想过要解释,他换了话题:“你说,你是为了闫晓天的事来的,可你一直没说清楚,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很诚实地说:“实际上我也不清楚闫晓天他们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他请我来,却没把事情说清楚。不过我估计,应该是赵德楷现在做的一些事,已经威胁到了百乌山。”
老夫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他何止是威胁到了百乌山,这半年,百乌山的基业都快被他败光了。”
我问出了我从进入百乌山以来最想问的问题:“难道现在在百乌山,已经没人能限制他了吗,连您也不能?”
老夫子长叹一声:“你说得没错,没人能限制他了,我也不能。现在,各房长老才知道这些年对赵德楷的百般纵容是养虎为患,可已经晚了。现在赵德楷拿着百乌山传派信物,就如同抓住了我百乌山的命脉,现在,谁也不敢违逆他。”
在老夫子说话的时候,眼神无意识地转向了墙上的那张挂像。
我随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再次看到了画像上的老人手持的牛角,立即明白了他口中的“传派信物”是什么了。
那根牛角对于百乌山,也许就相当于番天印对于守正一脉一样重要。
老夫子又望向了我,说道:“持牛角者,就如祖师爷亲临,那根天牛角,决定了我们百乌山的千年运数。”
我问老夫子:“传派信物一直都是由首房长老来保管的吗?”
我还没忘记,如今的赵德楷不但是百炼堂堂主,也是百乌山的首房长老。
老夫子摇了摇头:“原本,传派信物一直是由隐世长老来看管的,可隐世长老一年前冲关失败,至今不知所踪。后来赵德楷就由各长老推举,成了暂时的持角人。唉,当初各房长老推举他持角,就是担心我会限制赵德楷,那时候他们在赵德楷那里都是有股份的,竟为了自己的利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