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梁厚载在一起,我总是有点自卑,觉得处处都不如你们。不过回过头来一想,我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就拿我的长相来说吧,你看,我长得比你年轻,比梁厚载有男人味。”
这家伙今天脑子抽了吗,怎么尽说些不着调的话?
我岔开了话题,问他:“我救回来的那个老头到底什么人,我听你叫他三长老?”
这一次闫晓天总算是正常回话了:“啊,对,他是百乌山的第三房长老,也是魏家的家主,呵呵,不瞒你说,我至今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我平时见了他就叫他三长老,大师父见了他,也要恭敬地唤他一声魏老的。不过在心底里,我特别讨厌他,每次大师父出了什么事,第一个落井下石的人就是他,可每次有了什么好事,第一个跑出来抢利的也是他。赵德楷能成为首房长老,也是他提议举荐的。”
看闫晓天说话时那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我也知道,对于这个姓魏的老头,他已经不是单纯的讨厌,而是恨之入骨了。
我坐在门口,拆开了一包饼干,一边对闫晓天说:“这地方离百乌山这么近,咱们就这么待着没问题吧?”
闫晓天又从烟包里摸出了一根烟,可犹豫了半天都没点上,他又朝着百乌山的上方看了一眼,说:“没事,这地方离百乌山虽然近,但已经超出了百乌山的势力范围了。你可能不知道,在我们百乌山,是不能将自己的耳目安插在大路上的,据说这也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
我含了一片饼干,说:“你们百乌山的规矩真多。”
闫晓天无奈地笑了笑:“唉,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不好改啊。”
我嘴里嚼着饼干,闫晓天叼着一根没点火的烟,两个人都睡不着,于是就坐在门口处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刚开始我还担心我们的对话会被吧台上的收银小哥听去,但见闫晓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也就没想太多。
闫晓天的话题总是围绕着魏老头,对于我将魏老头救回来的事,他先是表情感谢,但后来又开始抱怨,问我为什么要把这么一个天杀的东西留下来。
对于这个问题,我的解释很简单,因为魏老头对我们来说有利用价值。
闫晓天说起了魏老头在最近这几年里做过的种种肮脏事,又谈到了他是如何一次次故意刁难老夫子的。
说起老夫子曾经受到的那些刁难,闫晓天义愤填膺,几乎把百乌山的所有长老全都骂了个遍。
后来他又提到了赵德楷,更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