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韩晋得到的那张白布,是有人特意放在地窖的。我刚才仔细看了一眼那个箱子上的灰尘,是均匀地平铺在箱面上的,如果那块布在上面放了很久,在放置白布的区域应该有一个印子。”
我点头:“我也这么想。”
粱厚载则继续说到:“而且这个人对韩晋的性格非常了解,他很清楚,韩晋一拿到白布,立刻就会去尝试。我觉得,这个人要么就是专门调查过韩晋,要么,就是韩晋身边的人。”
刘尚昂在一旁插嘴道:“哇,那你这范围也太大了,我根本没办法调查呀。”
粱厚载:“现在不用在韩晋身上花费太大的精力,还是先调查董老板的事吧,我猜测,灵异贴子的事和董老板的事一定有关联,这两件事都是同一拨人在操控的。”
我问粱厚载:“目的呢,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引开我,好借机进入渤海墓?”
“应该就是这样。”粱厚载说:“不过我想,他们不是想引开你,而是想要你的命。”
我笑得有些无奈:“我估计现在想要我命的人多着呢,真的,我现在越来越理解,为什么寄魂庄收徒还要看命格了,如果命不够硬,还真是吃不了这碗饭呢。”
粱厚载叹了口气:“也就是你,这种时候还能笑得出来。要不是你自作主张地在贴子上留言,根本没有这么多麻烦的事。”
我也叹了一口气,说:“不都说了嘛,那也是没办法的。如果我不留言,换个人恐怕就没命了,而且这个人的死可能还只是一个开始。其实换个角度想想,我觉得韩晋可能是对的。”
粱厚载点头:“我也这么想。”
刘尚昂显然没听懂我们的话,在一旁问我们:“他什么地方对了。”
粱厚载就向他解释:“就是,第一个死人,只是应对了谚语中那个吊在城门上的人,土司和稻谷,才是那道谚语的关键所在。”
刘尚昂:“这么说,那个韩晋也不是傻到无可救药嘛。”
“你错了,他非但不傻,”粱厚载摇了摇头,说道:“而且非常聪明。只不过他太过于醉心于术法,已经达到了偏执狂的境地,以至于很多事情他都看不清楚。”
刘尚昂想了想,说:“我感觉他不是偏执,而是没有人性啊。”
粱厚载则笑了笑,对他说:“他就是因为对术法这种东西过于偏执,才渐渐丧失人性的。所以你现在明白,为什么我们在修习术法之前,都要先稳固本心,一遍一遍地背道德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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