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自己吃吧,我们大人不稀罕这个。”
后来鬼娃就搬了一个小凳子坐在灶台边,看着我做饭。
我问他家里有没有热水,他说没有,问他有没有烧水的壶,鬼娃也是摇头。鬼娃说,家里就有一口铁锅和一个炒菜的铲子,家里来了这么多人,碗可能不太够。
于是我又给粱厚载打了电话,让他们把餐具的问题一并解决了。
我盛了半锅水,将锅放在灶台上慢慢烧着,之后找到了用树桩做成的大菜板和一把有些卷刃的菜刀,切起了腊肉和鲜猪肉。
鬼娃一边吃着饼干,一边在旁边问我:“叔叔,你的头发怎么这么长?”
我说:“因为我懒得理啊,你可不能跟我学,男孩子,还是头发爽利一点好。”
过了一会,他又问我:“你脸上的疤是怎么弄的?”
我脸上的疤,是当年和罗刹战斗的时候留下的,这些年过去已经淡化得差不多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你看得还挺仔细的。”我笑了笑,对鬼娃说:“我跟你这么大的时候啊,不听话,可淘了,这个疤就是因为淘气留下的。”
鬼娃咧着嘴笑了。
我朝他看了一眼,才发现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拿着一块饼干小口小口地啃着,好像舍不得吃似的。
“这包饼干你可以吃一半。”我笑着对他说:“别耽误了吃饭就行。”
他像是乐开花了一样,将菜板上的一包饼干抱在了怀里。
仉二爷也凑了过来,他看着鬼娃,鬼娃却一直盯着我切好的一片片腊肉,又时不时地看看我。仉二爷笑着对我说:“你跟这孩子很有缘分。”
我笑了笑,没说话,继续处理菜板上种类稀少的食材。
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刘尚昂和粱厚载就拎着东西回来了,刘尚昂手里是各种各样的菜,以及一个装着餐具的大塑料袋,粱厚载则抱着大米和酒坛。
他们两个将所有东西都堆在了菜板旁边,之后刘尚昂才对我说:“当地人好像没有吃面的习惯,没弄到面粉。”,粱厚载则跑去摘菜了。
锅里的水已经烧开,我让鬼娃找来盛水用的缸子,将热水全都倒了进去,让刘尚昂再混上一点凉水,给鬼娃洗洗脸。
在这之后,我又收拾好了菜,开始做饭。
仉二爷就一直在旁边静静地看着我。
到第三个菜出锅的时候,仉二爷突然对我说:“有道啊,你越来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