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给咱们提供线索的。目前来说,这也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
刘尚昂忍不住问道:“幻象里头的那个汉人究竟是干嘛的呀,为什么他和罗有方这么像呢?”
粱厚载摇了摇头:“不知道,罗有方只给了咱们线索,但没给咱们答案。”
说完,他又转向了我:“道哥,你怎么想?”
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问粱厚载:“我还有几副药没吃完?”
“六幅,三天的量。”粱厚载回应道。
我点了点头,说:“三天以后,咱们回趟老家吧,正好我也很久没回去了。回去看看我的老爹老娘,顺便再查一查张小攀。”
粱厚载问我:“要不要先给冯大哥打个电话,让他先查?”
我摇头道:“如果罗有方真是咱们的内线,这件事也绝对不能让冯师兄知道。”
粱厚载显得有些不理解:“为什么?”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不为什么,总之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咱们回去以后,还是瘦猴着手调查吧。”
刘尚昂应了声:“没问题。”
在之后的三天里,我们三个不管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来了,所有人的心思都在罗有方身上。
三天过后,我们在火车站买了票,可在过安检的时候,我却被拦住了,因为青钢剑和番天印。刘尚昂一看情况不对赶紧给庄师兄打电话,要不是庄师兄派了当地的人赶来处理,我搞不好要被弄到局子里去了。
青钢剑虽然断了,还是把木剑,可它毕竟非常锋利,属于管制类的武器。而番天印,则可以算得上文物了。
这还是我第一次过安检被挡住,以前走安检的时候远没有这么严格。
顺带一提,动车组列车也是在那两三年的时间里出现的。
后来也是没办法了,我们就跑到二手车市场买了一辆四座的微型卡车,这辆车车主只开了一年,车后还带着卡箱,正好方便以后运棺材用。
当天下午我们就办了相关手续,挂了个临时车牌就上路了。
在以后的几年里,这辆车也成了我们的专用座驾,不过我和梁厚载还是火车坐得更多一些,车一直是刘尚昂自己开着。
当我们一路风尘仆仆地回到老家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晚上了,我回来之前也没跟我爸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