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时至少要半年以上,在这段时间里,运气差的人可能要遭血劫了。”
血劫,说得通俗点,就是当地要有人死于非命啊,除非所有村民全都迁到别的地方去,不然的话,这种事根本无法避免。
可如果毫无理由地让村民们离开他们生活了几十年的故乡,搞不好会闹出更大的乱子。
我从背包里拿出了手电,对粱厚载和耿师兄说:“你们在这等等,我下去看一看。”
粱厚载显得有些担忧:“你一个人能行吗,墓里头说不定还有厉害的邪物。”
我笑了笑:“问题不大,在这里我已经感知不到其他邪气了,估计墓穴里的邪物,也应该被葬教清理过了。”
说完我就沿着大坑外围的陡坡滑了下去。
我对建筑方面东西了解不多,但之前去过工地,也见过工地上挖出来的地基,那些地基都挖得四四方方,四面直壁,唯独这里的地基呈现出一个规则的“碗状”。
一路滑到洞口附近,在被炸碎的石土中,我还发现了几张符纸,上面还有用朱砂画出来的半个符印。
看样子,之前下墓的人中也有我的同行。
我趴在洞口旁,朝里面看了看,洞不深,借着月光就能一眼望到底,洞口虽然被炸过,但洞中的落石却远没有洞口外面多。我在地上打了登山钉,套上绳索,又沿着绳索滑到了洞底。
和洞口相连的,是一条很长的天然隧道,这个隧道是由东向西逐渐拓宽的,我用手电筒照了照隧道的东边,在光束的尽头,隧道已经狭窄到无法供人行走了,墓穴应该在隧道的正西方向。
我试着感知了一下西边的炁场,除了阴玉残留下来的少量阴气之外,没有其他邪气。
这时候就听粱厚载在洞口那边喊:“道哥,我下去帮你吧?”
还没等我回应,他就顺着绳索下来了,我朝洞口那边看了看,问他:“你怎么下来了,耿师兄呢?”
“他在外头守着呢。”粱厚载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手电,也朝着隧道两端分别照了照。
我说一声“走深点看看。”,就朝着隧道西头走了过去。
向西走了没多远,隧道就的宽度就被扩到了五米以上,在这之后,隧道的宽度就不再变化,而空气中也隐约出现了血腥味。
随着我和粱厚载不断前进,血腥味也变得越来越刺鼻,这样一股味道,再次让我想起了老黄家地宫里的血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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