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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隧道尽头的石壁上有被炸过的痕迹,在一个被火药炸出来的凹陷处,连着一条更加深邃的通道。
我和粱厚载各自举着手电,进了石壁上的通道,它是一条四四方方的墓道,不管是顶部、地面,还是两侧的墙壁,都是用整块整块的大石板搭建起来的,而在这些石板上都有诸怀的雕像。
粱厚载拿手电在石壁上晃了晃,对我说:“这个墓穴中镇压的东西,也是诸怀?”
我点了点头:“应该是了。之前我还以为,每个墓里头的邪物都是不一样的。”
粱厚载:“说不定这个墓穴和咱们之前下过的青铜墓有着某种关联呢。”
我说:“谁知道呢,这个墓已经被破坏了,就算有关联现在也被切断了吧。再往前走走。”
一边说着话,我就将手电的光束移到了正前方,带着粱厚载继续前行。
在这条墓道的拐角处,一个充斥着强烈血腥味的巨大躯体挡住了我们的去路,我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可拿手电筒一照,才发现那是一只死透的诸怀。
它的头被整个切了下来,血和油脂顺着脖子上的切口不断滴落在地上,虽然已经死了,可它那没有脑袋的身躯还是僵硬地站着,身上的毛刺也有大面积的断裂。
我们之前和诸怀交过手,它的皮肉如同精钢一样坚硬,加上恢复能力超强,就连穿甲弹都无法对它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可眼前这只诸怀竟然被斩首了,我仔细检查了一下它脖子上的伤口,伤口的外缘十分平整、骨头和肌肉的断面都是笔直的,说明它是在一瞬间被人斩首,可能都没来得及反抗。
这时,粱厚载拍了拍我的肩膀,他用手电照了照诸怀身后,对我说:“道哥你看。”
我顺着手电光束望过去,就看到诸怀那硕大的头颅就落在不远处,三只眼睛都已经被挖走了,眼眶和额头上只剩下三个硕大的血窟窿,在左脸颊上,还有一张灵符。
我和粱厚载避开诸怀的身躯,走到那颗头颅跟前。我看了眼灵符,上面的灵韵已经耗尽,用来画符印的朱砂大量脱落,变得残缺不全。
粱厚载问我:“诸怀身上的戾气都被驱散了吧?”
我点头:“彻底被驱散了,墓道里头也只剩下一点阴气,其他的炁场全都散了。”
说话间,我用手电照了照墓道更深处,大量踬胎尸的尸体盘踞其间,另外,我在地上还发现了一个死透的佣兵,他生前的最后一刻似乎受到过猛烈的冲击,整个身体严重变形,背上还有一条同样死透了的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