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耿师兄的目光投向了河道对岸,我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就见河对岸只有一片面积更为广阔的沙滩,越过沙滩,好像又是一片荒地。
由于距离太远,我也无法确定那里是不是荒地,但有一点可能肯定,那里并没有出现朱栓柱口中的荒村,八十年过去,也许那个村子早就不存在了。
后来耿师兄一个人走到了河岸上,并嘱咐我们几个都别跟着,原因无他,就是因为我们几个身上的炁场太强,会影响他的判断。
我站在沙滩外围,就见耿师兄拿出了风水盘,一个人在岸边来回踱着步子,他有时候看看手里的风水盘,有时候则站定在原地眺望。
等了将近两个小时,耿师兄还是反复做着同样的举动,刘尚昂有些不耐烦了,就凑到我身边小声地问:“道哥,你说,你耿师兄到底行不行啊?”
我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下:“别多嘴!”
刘尚昂吐了吐舌头,坐在地上默默等着了。
这时候,我看到耿师兄蹲下了身子,望着河对岸发起了呆,他这一蹲就是半个多小时,我感觉,耿师兄应该是发现了什么。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耿师兄缓缓转过了身子,朝我这边伸出了右手。
我还以为他需要我递什么东西,就远远地问:“要什么?”
就听耿师兄大喊:“过来扶我一下,我腿麻了!”
我:“……”
我们几个赶紧冲过去,将耿师兄扶了起来,刘尚昂还在一边说风凉话:“耿大哥,你蹲这么久,腚上容易长病啊。”
耿师兄显得有些尴尬,但他依旧很明智地忽略了刘尚昂的调侃,对我说:“有道,我找到风眼了。”
一边说着,他伸手指向了对岸:“风眼就在河滩边上,炁口一定在风眼以北三十里的地方。”
三十里,十五公里啊!
我和粱厚载帮耿师兄捶打着大腿,而耿师兄在说完刚才那番话以后,又开始望着河对岸出神。
后来他又拿出了风水盘,让罗盘上的指针指向对岸,随后才对我说:“行了有道,别捶了。咱们找条船,到对岸看看吧。”
当时河岸上就停着一艘清理垃圾的垃圾船,两个船员在河滩上架了一张小桌子打牌。
我和船工谈了一下,他们答应以每个人十块钱的价格送我们过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