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得了什么绝症才死的,那样的话,闫晓天心里估计还好受一点,可她竟然是为了闫晓天才自寻短见,闫晓天的性格我太了解了,他现在一定认为是他害死了自己的师娘。
看来闫晓天的事,比我想象中要麻烦得多。
随着越发靠近大殿,在路上巡逻的百乌山门人渐渐多了起来,魏老头住了嘴,只顾闷着头向前走。
光是看他这副样子我也能猜出来,在这些巡逻的人中,有不少是其他长老的眼线。
说实话,我并不信任这个见风使舵的魏老头,他如今在百乌山扮演的是怎样一个角色,也不好说。
来到大殿门口,魏老头说闫晓天就在里面,随后就急匆匆地走了,我觉得他好像心里有鬼,不想面对闫晓天似的。
殿门外有几个门人守着,他们身上的道服都是深蓝色条纹,应该是百乌山的入室弟子。
我们走到门前的时候,这几个门人走过来将我们拦住,问我们有没有进入大殿的令牌,他们大概是见我们是魏老头带来的,语气十分恭敬,有一个人还认出了我,上来就朝我拱手作揖,还恭敬地唤我一声“左掌门”。
可我们确实没有令牌,闫晓天之前也没说进入大殿还需要信物。
几个守门的人见我们没有令牌也很为难,说是让我们等等,还说闫晓天应该很快就从大殿里出来了。
我从小就特别讨厌等人,听守门人这么一说我就烦了,立即冲着殿门喊了一嗓子:“闫掌派,来客人了!”
几个守门的百乌山弟子见我这么扯着嗓门大喊,却也没拦着我,反倒退到了殿门两旁,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没多久,闫晓天就来到了门口,他看了看大门两侧的守门人,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朝我们招了招手:“进来吧。”
闫晓天看我们时的眼神很亲切,但语气却异常冰冷。我隐隐有种感觉,他不是不想多说话,而是不能多说。
我随着他进入正殿的时候,就看到正殿中有坐着一个老人,他看到我们的时候,紧紧皱起了眉头,一脸愠怒,看来并不欢迎我们。
闫晓天让我们随便坐,随后就走到靠近正殿南墙的桌子前,拿起一份文件仔细看了起来。
我们这边刚落座,和我们同处一室的老人就问我:“你就是左有道?”
他的态度不好,但我还是要讲究礼数的,冲他拱了拱手:“我是。”
他没再说话,只是皱着眉头盯着我,我也看着他,时不时给他一个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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