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过了一会,老人又转向了闫晓天:“掌派,我说的那件事,你还是考虑考虑吧。”
闫晓天摆了摆手:“不用考虑,不行。你回去以后再和其他长老商量一下吧,换换思路。”
老人显得有些焦急:“这件事,可是关系到百乌山的根基啊!”
闫晓天盯着手中的文件,不带任何感情地说:“百乌山的根基,不是已经被赵德楷毁了么?”
当闫晓天说出“赵德楷”这三个字的时候,我看到老人的眉脚狠狠抽搐了一下。
他看着闫晓天,眼神里有一股怒意。
闫晓天放下手里的文件,对老人说:“你们的股份是不是该稀释一下了,最近有几个规模很大的财力准备入驻。”
听闫晓天这么一说,老人的口气顿时软了一些:“不能再稀释了,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多少股份了。”
闫晓天挑了挑嘴角:“只是稀释股份嘛,等财力入驻以后你们赚的会更多。这对你们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老人的眼神开始游离,半天没说话。
闫晓天朝他摆了摆手:“你先回去吧,股份的事我再考虑考虑。”
老人张了张嘴,似乎想说话,但什么都没说出来,最后他还是站起身来,朝闫晓天作了个揖,随后就闷闷地离开了。
一直到老人走远,闫晓天才长出一口气,看着我说:“你们是为了我师娘的事来的吧?”
我说:“我们是为了你来的。”
闫晓天将整个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过了很久,他才很含糊地说了声:“唉,你们总算来了,我一个人快扛不住了。”
这些年我们也是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有时间来看他,可我又不想将这种理由说出来,那就像是我在为自己找借口似的。
这时候,闫晓天慢慢将头抬了起来,他两眼通红地看着我,几乎是用尽了所有力气,才从牙齿的缝隙里吐出了几个字:“师娘她……不是自杀。”
他刚说完,之前守在门外的百乌山弟子冲了进来,说曹长老来了。
闫晓天努力平复了一下心境,深吸一口气,说:“让他进来。”
没等几分钟,就有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进了殿门,他穿着一身很简单的休闲装,没牌子,布料也不见得好,应该是地摊货,可在他的手腕上却带了一只异常名贵的手表,和当初庄师兄给我的手表一个牌子。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