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会呜呜的哭。
阴冷压抑的气氛笼罩了这一片豪华的宫殿。
夜深人静的半夜,不知道什么时间,只是更加的黑了。
今夜住在这里的虞宣睡得非常不好,翻来覆去的,浑身汗津津的,心里总是有一种不祥的感觉缠绕在心头。
一阵凄厉的惨叫声惊醒了所有人,虞宣猛地坐起,顾不得什么宫廷礼仪,披上一件衣服朝着不远处的虞琳寝殿跑去,一把推开已经瘫坐在地的侍女,踢开虚掩的房门。
空荡幽暗的寝殿内寂静得仿佛无人存在,只见暗红色跳动的烛光下,虞琳呆呆地坐在床榻上,满脸浑身都是鲜血,手里紧紧地攥着一颗雪白尖利的蟒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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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照进了小小的养心斋。
“咣当””哗啦”声不绝,养心斋内传来不停的砸东西声音,待屋里实在没有什么东西可砸了,声音才停下来。
好一会,邢伯从暴怒的状态恢复了冷静,他在屋内来回踱着步,避开地上稀碎的杂物,两眼放着摄人的凶光,一边走一边咬着牙说:“和齐国的联姻必须进行下去。太子,你去找那个齐使,随他大开口,金银珠宝、宝马美姬,答应那个老滑头的所有条件,告诉他,邢国要将最美的嫡女、八公主虞宣嫁与太子伋,要他回齐国务必促成这段联姻……”
“习儿继续去安抚白狄部,现在邺城那边和荣国、赤狄部的战斗日趋吃紧,我们还要倚重白狄部的力量。要反复的和他们说明那个逃卒儿子的死纯属是个意外,我们愿意补偿,况且也没证据表明和我们有关……”
“至于那个逆女虞琳,竟敢以毁容对抗君命,告诉宗室府,立即将其贬籍为庶民,驱逐出府,任其自生自灭,其母的位份降为世妇。哦,对了,查一下,那个当年给她算命的阴阳师,如果还活着就把他眼睛挖出来,也一并赶出府去……妖言惑众,欺瞒君上……”
邢伯对站在屋内的几个人说道,“赶快去办吧。虞习告诉宫里,把虞宣照顾好,如果再有意外,侍候的人一个不留,全部杀掉。还有,告诉宫里的人,虞琳自己毁容的事谁也不许泄露出去,对外就说她得了急病,过几天就说她病死了。”
屋内的几人连忙躬身,逃也似的离开了养心斋。
邢伯在屋内反复地踱着步,拳头攥紧又松开。
这天傍晚,邢伯来到了虞宣的寝殿。寝殿内外站着十几个嬷嬷和宦人。
虞宣正呆坐在床榻上,眼睛已经肿得不像样子了。几天来的各种事,已经让这个十四岁的女孩有点承受不住了。她只想这一切都是个噩梦,明早起来还会是个明媚的早晨,还会有个精灵可爱的贡布哥哥每天来哄自己开心,还会有个温柔美丽的姐姐陪在自己的身边说着悄悄话,还会有个勇武不凡的南哥陪在他们左右,还会有个细心暖心的六哥哥照顾自己,还会有个威严慈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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