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郎中,请你救救我爷爷吧,求你了。”
那少女哭哭啼啼,泣不成声的向石韦叩首不止。
这少女年不过十二三岁,相貌倒也水灵可人,这般泪水涟涟的,甚是楚楚可怜。
石韦忙伸手将她扶起,“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里边请吧。”
这祖孙二人跟着石韦进了诊室,师娘樊佩兰则招呼着其他患者进来,让他们先在外堂稍坐候诊。
少女扶着她爷爷坐下,石韦端坐于医案之后,问道:“不知两位如何称呼。”
那老汉气息奄奄,吱吱唔唔的说不出话来,少女哽咽答道:“爷爷姓丁,我叫丁香,爷爷他现下已病得说不出话来,石郎中,求你一定救救我爷爷。”
“丁姑娘不要急,你且将你爷爷的病症说一下。”
石韦的语气温和,态度和蔼,令丁香稍稍觉得宽慰一些。
她抹了抹眼色的泪渍,方才道:“爷爷这病是几天前的傍晚突发的,一到晚间就脊背疼痛,后来又牵扯到胸前肋下也跟着一块痛,头几天还勉强能忍,再到后来,痛得死去活来,哀号不休,连话也说不出来。”
“原来是背痛。”
石韦听其解释,再观其望其面色,心里边渐渐又有了些底,待为那老汉把过脉后,脸上已浮现出自信的微笑。
这个丁香姑娘,年纪虽小,但颇能察颜观色,眼见石韦那般表情,料想他定能治爷爷的病,泪痕斑斑的脸上顿露惊喜,急问:“石郎中,我爷爷的病有救吗?”
“这病也不算……”
石韦正待说能治时,话到嘴边却又止住,他上下重新打量了一眼这祖孙二人,眸中不禁流露出几分狐疑。
他看着丁香问道:“丁姑娘,你们在来我平安堂之前,可曾去过别家医馆?”
“这……”丁香似有难言之饮,犹豫了片刻,面露几分惭色,“不瞒石郎中,先前我曾带爷爷去仁心堂瞧过病,可那位沈郎中连门都不让进,就把我们给轰走,所以……”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