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涂念慈庵的主持寒镜,而另一个年轻的小尼姑,则是她的徒弟静玉。
这师徒二人身为南唐尼姑,不好好的在当涂吃斋念佛,却怎会出现在大宋国境内?
石韦的心中,霎时间闪现出诸多的疑惑。
当然,一同浮现于脑海的,还有当初他与寒镜的那一段段风流韵事。
石韦再仔细看去,却见那寒镜衣衫破落,形容憔悴,人也比忆记中瘦了一圈,似乎是饱经经过风霜。
再看那小尼姑静玉,则是面色苍白,一眼便知是患有病症。
那念慈庵有县令的关系,寒镜这些尼姑平素过得皆是衣食无忧的生活,而今却沦落到这般落魄之状,石韦不禁好奇心更重。
心思一转,他转高声道:“张郎中,你且出来一下,我有几句话要吩咐。”
诊间中的寒镜,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时,身子不禁也是一抖,忙寻声望去,却被窗户挡住了视线,无法看清外面说话那人。
那张医正便叫两位尼姑稍等一会,他却出往院外来见石韦。
石韦便称那两个尼姑是南唐国人,自己曾经认得,她身份有些可疑,他要亲自为这两尼姑诊治,顺便打探一下。
张医正自然不知内情,便即回往诊间,推说请另一位更高明的郎中给静玉诊治,便叫下人将她师徒二人请往了后院。
寒镜心怀着狐疑,搀着静玉去往了后院一间屋中。
当她推开那扇门,看到那闲品着热茶的年轻人时,丰满的身段陡然间一颤。
“石……石郎中!”寒镜愣怔了一刻,不由得一声惊叫。
那病央央的静玉,听得师父这一声惊叫,抬头望去,苍白的脸色也是立时惊变。
这师徒二人,做梦也想不到,她们竟会在这一江之隔的历阳城,再一次见到石韦这个男人。
石韦却是一脸的淡若,只起身微微一拱手,笑道:“寒镜主持,静玉师太,别来无恙啊。”
他很热情的将这师徒二人请进来,扶她们落座,又亲自斟上一杯热茶。
寒镜惊诧了好一会,方才是回过神来,不禁奇道:“石施主,听说你一年多前因罪入狱,后来又跟着大宋的使团去往了江北,怎么你……”
寒镜的神态语气中充满了震惊,不过听她那话,却似乎并不知道石韦眼下在大宋朝的身份。
这也难怪,石韦的发迹,就连那徐弦都不曾提前查明,更何况是寒镜这般乡野小县中一个尼姑。
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