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周一阵鄙视。夏从良感到好笑,可二人谁也没搭理朱常渊。
刘云周依旧坐在那里研究他手中的算术题,至于夏从良,还为阳台山上观音塔塔基的事情烦着呢。
接下来的时间,颇为无聊,一整天就坐在位置上发呆,也没有什么具体的事情可做。本想帮忙夏从良看看阳台山塔基的事情,无奈人家百般推脱就是不让自己插手。
算了
好死好活的熬过一天。从小厮哪里牵着马车打道回府,整个清吏司衙门的人没有谁再敢对自己吆五喝六,至少在表面上。大家都对朱常渊很尊重。
次日,给工部员外郎薛廉谦请了一天假,因为要陪着自己两位夫人去看房子。
房子还好,靠近工部不远,是个大四合院,甚是宽阔。不但有主房客房,连下人的房屋都有十几间之多。也算是个大家庭了。
价格也还在朱常渊的预算范围之内,仅仅只花费了二百八十两银子。
房子找好。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清扫,搬家。
行礼也不多,一下午便搞定。
次日上班的时候,便到了与刘云周约定的解题之日
朱常渊早上来衙门很早,倒不是因为期待这刘云周的解题,而是因为新换了一个居所,真的是有些不习惯不适应睡不着。
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朱常渊以为自己怪早了,可是到了衙门清吏司以后才知道,还有个家伙比他早多了。
不,是两个家伙。
刘云周带着一个看上去二十来岁的浪荡公子,正在衙门中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看朱常渊来,冷然一笑,道:“徐公子,这位便是我给你说的那个人。”
旁边的徐公子,一身华贵的锦衣,潇洒风逸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一看就知道是位见惯了大世面的大家公子。
徐公子轻轻正了正身子,朝朱常渊躬身行礼,“在下徐尔默,见过将军将军还在辽东的时候,就久仰大名,只恨不能去辽东与将军同衣同食,杀敌报国。”
声音甚是诚挚,不像是做作。
朱常渊倒不会失了礼仪,同样躬身道:“徐公子好”
“在下徐尔默。”徐尔默笑了笑,恢复了一副公子哥的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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