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的看了眼张得胜,摊摊手,表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每个人都有家,你怎么会没有?唉,算了,先跟我们上车,有事车上说吧,你再这样哭下去,别人还以为我们欺负你了。”我看着远处对我们指指点点的那些妇女们,有些无奈的说。
最终雾儿跟着我们上了车,在车上雾儿告诉我们,原来她是逃婚出来的。她家让她嫁给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她不愿意,又给家里逼得没办法,只得逃了出来。
我和老胜听得大眼瞪小眼,这都什么年月了,居然还有包办婚姻的事。
从雾儿断断续续的述说中,我们了解到,雾儿的家在云贵交界的大山深处,地少石头多,她们村是有名的贫困村,也是有名的光棍村。雾儿的父母就是收了同村但不同姓的一个老棍三千块彩礼钱,所以便逼着雾儿嫁给那个老光棍。
三千块钱的彩礼,就可以把一如花似玉的少女娶走,三千块钱,做父母的就可以逼着女儿嫁给一个比她大二十多岁的老光棍。为什么会这样,因为贫穷!因为无知!贫穷使得一部分人泯灭了良知,所以才会造就了雾儿逃婚这种悲剧的发生。
“三千块钱,老寒,按这个价位,那咱俩一年的薪水下来,可以娶十几个了?”老胜说,“我看雾儿这回出来也别回去了,回去的话这辈子就完了。在外找份工作,以后找个喜欢的人嫁了,总比回去嫁给一老头强,这不糟蹋人么!”
雾儿擦擦眼泪说:“嗯!我不回去!至少,至少也要等嫁了人再回去,那样家里就没办法逼我了。”
老胜一听这话,两眼冒精光:“雾儿,你看咱咋样!”老胜现在那模样像足了一个十足旧社会里的龟公。
雾儿怯怯的拉了拉我的衣角,说:“张大哥,我…我还小…”
我笑着对雾儿说:“你别怕,老胜和你开玩笑呢,他就长得猥琐点,没事就喜欢瞎扯,你别理他。”
老胜白眼一翻,怒道:“丫的!老寒你少损我,哥哪里长得猥琐了!不知道有多少美女夜里想哥想得睡不着,切!”
“切,你还不猥琐,我记得前天在公司门口,谁盯着女人的大腿看,掉喷泉里了?”我笑道。
“靠!老寒,熟归熟,你要再提这事,哥掐死你!”老胜一手掐在我脖子上,威胁道。
一路上,我和老胜像两个大孩子一样,在车上吵吵闹闹,结果被开车的司机骂成了2b智障,我和老胜郁闷得不行。
老胜帮我找的房子是一个小区,不过这小区也挺破,张得胜说这里环境虽不怎么样,但治安要比城中村好得多。
这里好是好,但tmd老胜说房租会稍稍贵一点,我没想到这个稍稍贵一点,就贵了五百一个月。
你看,这好事就是做不得,咱做一件好事的代价就是被逼着搬家,还得每年多付六千块的房租,这要按雾儿老家娶媳妇的彩礼价位,都够我娶俩媳妇了。
其实按这个城市的消费,在市中心的边上租这么一间七八百的屋子,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