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很低的价钱了,这还是老胜找了熟人才租到的。我也没话可说,老胜都帮我交了半年的租金和三个月压金了,还能退了不成。
至于雾儿,这是个麻烦事,她在这城市无亲无友,虽然是萍水相逢,但也不能把她扔下不管,人都救了,索性好人做到底吧,唉,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善良,这么有爱心了。
我和老胜商量了下,暂时让雾儿住我这先,老胜找找熟人,看能否给雾儿弄份工作。
其实雾儿找工作也挺难,她除了张身份证还带在身上外,其他的什么证也没有,张得胜说,要么安排她进工厂,要么把她弄去饭店端盘子,就这两样。
可能雾儿觉得我救了她,算是个好人,加上她现在身无分文,无处可去,也只能听我们的安排了,先住下,然后再慢慢找工作养活自己了。
我们三人把东西搬进新租的房子,这楼房也确实老旧了,连个电梯也没有,老胜这小子还给我租了个九楼,得,这回就得天天锻炼身体了。
三人把屋子简单收拾了番,我便请老胜和雾儿出去吃饭,我找了家川菜馆,要了个位子,随便叫了几个川菜。老胜也不在乎菜的好坏,和我一样,对酒才真正感兴趣。
吃完饭,老胜匆匆的跑了,说约了一个美女逛街。我也不知他说的真假,也懒得问他,反正老胜天天约女人,天天失恋,习惯了。
其实老胜和我一样,受过情伤,他和他前妻在大学里谈的恋爱,毕业后,他们两个就结了婚,婚后老胜在一家要死不活国企当业务员,他老婆在一家酒店上班,结果他老婆在酒店认识了个台湾老板,在那台湾老板强大的金钱攻势下,最终成了那台湾人胯下的玩物,还怀了那个台湾老头的种。事情搞到这一步,老胜伤心欲绝,离了婚,便独自一个人来到了这座沿海城市。
其实我知道,看起来没心没肺整天嬉皮笑脸的老胜并不快乐,记得有一次和老胜喝酒,老胜喝醉了,伏在桌子上哭,边哭边说着他前妻在大学时对他多好多好……曾经美好的甜蜜,现在却成了最深的伤害。难怪有人说,独自漂泊的人的背后,都有一个伤心的故事。
老胜走后,我带着雾儿也往回走,经过一家服装店,我说:“去买几件衣服,你穿着我的衣服怪别扭的。”
雾儿说:“天寒哥,等我找到工作,赚了钱就还你。”
我笑了笑,没搭话。女人的话能信多少?我现在很少相信女人,她若以后有钱,还我最好,若不还就那样走了,也没啥,就当养了条宠物狗,不小心走失了。
那家服装店里的衣服全是tmd盗版名牌,把价钱叫得天响,我让雾儿去选衣服,我则搬了张登子坐着和老板侃价,从外套到裙子,从裙子到胸罩,从胸罩到底*裤,我见样杀价,硬是把价钱杀到原来的十分之二。
“靠,见多了带女朋友来买衣服的,没见过这么小气的。”店老板小声的嘀咕。
他奶奶的,这奸商还真以为我是什么不懂的小青年啊。也没多鸟他,付了钱,领着这个捡来的麻烦雾儿,回家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