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就是要告诉小张的父母,也等法院叛了后再说好一点,如果叛个一二年,就找个谎骗过去就得了,如果叛个七八年的,也就只能如实相告了。
“哎,这老头子,杀个鸡怎么去这么久?孩子们你们坐一会,我去看看。”大妈站起身来道。
“没事,大妈你别这么客气,我们都当这是自个家呢。”我笑道。
“当自个家就好。你们吃些花生枣子,我去看看老头了怎么回事。”大妈拄着拐棍慢慢的出了堂屋,找老头去了。
“喂,天寒,你不打算告诉他们,小张可能要坐牢的事?”曾怡馨朝屋子外面看了看,低声说道。
“你都看到了,小张的爸妈年岁这么大了,好不容易供出个大学生,眼看苦日子到头了,小张还订着娃娃亲,你让我怎么开口说?”我道。
“那这事也不能就这样蒙着啊!纸包不住火,小张要是长年不回家,这个谁也瞒不住。”曾怡馨认真的说道。
“我知道,可是,你让我将这么残酷的事告诉两位充满期盼的老人,我开不了口。”我叹了口气道:“我想了想,还是等法院叛了再说吧,如果只是一二年,找个工作忙的理由就糊弄过去了,小张给了十五万,我每半年帮他汇一次钱写一封信过来,这事就盖住了,如果叛得重,唉,再说吧。”
曾怡馨也叹了口气道:“这事你做主吧。你说小张也真是,不就一个女人么,用得着动刀砍么?一时冲动,现在倒好,自己去做牢了,留下两个老人在山里,唉……”
“哐……砰……”
堂屋门口传来金属落地的声音,我和曾怡馨回头一看,却见一个脸盆在地上打着转,一只杀好了的鸡和一把刀掉落在一旁,小张的父母似傻了一般的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坏了!”我心里暗呼一声,显然,小张的父母听到了我和曾怡馨刚才的对话。
“大叔,大、大妈……”我咽了咽口水,坚难的站起来,小张的母亲却突然冲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我能感觉到她的手在不停的颤抖。
“孩子,你快告诉我,枫娃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小张的母亲激动的问道。
“没……小张好着呢……大妈,你别多想。”我硬生生的从脸上挤出一个笑脸。
“孩子,你别骗大妈了,刚才你们说的大妈都听到了,你快告诉我,枫娃子犯什么事了要做牢?!”小张的母亲很激动,将我的胳膊都抓得生疼。
“小张他……”我见瞒不住了,只得将小张伤人致残的事说了。
小张的母亲听我说完,瞪着浑浊的眼睛愣愣的看着我,像一棵快要枯死的柳树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显然接受不了这残酷的现实,站在门口的老头猛得一拍大腿,蹲了下去双手抱头:“枫娃子……哎……这可怎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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