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像一般的柔弱女子一样跟着一起哭,反而安慰着小张的母亲。
“娃他娘,别难过了,事情都已经这样了,这是枫娃子命中注定有这一难,三年半而已,我们还等得起。”小张的父亲含着老泪紧紧的抓着小张母亲的手哽咽着安慰道。
好一阵安慰之间,小张的母亲总算止住了哭声,只是原来就已有些浑浊眼睛就昏暗了些,一瞬间功夫似乎又老了几岁。
我看着也是一阵心酸,可怜天下父母心哪,正如俗话说的,儿活100,母常忧99啊,有时太冲动了,伤害的不只是自己,也会伤到那些爱着的人,小张如果看到现在这幅情景,怕是也会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吧。
“叔,婶子,别难过了,不管怎么样,我都是老张家的人,三年不是很久,我们一起等!”花儿抱着两位老人轻声而又坚定的说道。
“嗯,我们等!”小张的父亲用力的点头道,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看着我道:“娃儿,你刚进山吧,走了这么远的路肯定累了,我们光顾着难过了,也没问你累不累。娃,你还没吃饭吧,叔给你做去。”
说着,小张的父亲扶着小张的母亲颤魏魏的站起来,拉着我身堂屋里走,我连忙说道:“别,叔、婶子,我还不饿。”
正说着不饿,可是肚子却不争气的响了几声,还特大声,走了几小时的山路,不饿那就怪了。
“我去做饭。”花儿耳尖,听到了我肚子里的动静,擦干眼角的泪水道。
我原本不打算在小张家吃晚饭的,但奈何小张的父母和花儿非要将我留下吃饭,我推辞不过,只好留下了,只是心里一直记挂着在妮子家睡觉的曾怡馨,有些放心不下,但看看天色,想是妮子一家也应该忙活儿回来了,曾怡馨也猛得一塌糊涂,又是在这样一个纯朴的小山村,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
吃饭的时候,我没敢再喝酒,以前无所谓,现在不得不注意。不得不说,对于有些人来说,失去了喝酒的资格,人生也就失去了一项乐趣,所以,为了留下这种乐趣,才会有了曾怡馨她爹那种喝酒喝到胃穿孔还要喝的人。只是我却不能喝了,于我而言,命可比酒贵多了。
小张的父亲劝说了一番后,也不勉强我,自个儿小喝了几杯,花儿和小张的母亲因为小张的事也没多大胃口,草草吃了几口饭便也不吃了,坐在一旁听我和小张的父亲说话。
聊来聊去,大多是关于小张的,我把在法院见到小张的情景描述了好几遍才算罢休。吃过晚饭后,我让花儿把好爹找了来,告诉他我还要收一批枣,让他继续帮忙组织人手价钱照旧,花儿他爹自然满口答应,末了,也问起小张的事,我依然如实回答。花儿他爹这次只是轻叹了口气,看了花儿一眼,花儿却扭过头去避开了他的眼神,花儿他爹便也不多说什么,反而还从一个编织袋里提出两只山鼠给小张的父亲,道:“亲家,枫娃子已经这样了,你和嫂子也没太难过了。这二只山鼠是我今天在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