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我们怎么生事了?既然嫌我们生事,劳您大驾了,你别管就好了,谁也没求你来着。”
韩湘安抚何招娣:“招娣,别这么说,小七的事情,我们谁都无能为力,吕洞宾也尽力了,不要迁怒他。”
吕洞宾对韩湘道:“不用替我对她解释,我做什么,无需谁明白。不知恩者不可帮,不明理者不可交,何必浪费口舌。”
这简直就是在骂人了,比骂人还狠,简直就是在说何招娣狼心狗肺,蛮不讲理,还胡搅蛮缠。
何招娣并非埋怨吕洞宾对龙七不尽心尽力,只是不理解他的态度。昨夜韩湘那么失意痛苦,她好心请他陪着自己的好兄弟,结果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吕洞宾不仅冷漠拒绝,还让她别瞎掺和别人的事情,别以为自己那叫温暖,叫热心肠,叫为朋友两肋插刀,自我奉献,除了自我感动以外,对于别人,也许只是增添了负担。不是谁都愿意把伤口露给别人看。
何招娣觉得吕洞宾的话,就像两记响亮耳光,打的她晕头转向。不过这些话,她都没跟韩湘提起过,韩湘也不知道他俩为什么弄的这么僵。
吕洞宾临走之前,丢给何招娣一句话。
别自以为是,觉得自己有多重要,不要太多事。
吕洞宾这话不知是不是说的何招娣,但何招娣却被这话刺伤了。
“上车。”吕洞宾不想再费口舌,言简意赅。
韩湘拉了拉何招娣,何招娣犟着不动,韩湘先跳上马车,又召唤她:“招娣,走啦。”
何招娣还是犟着不动。
吕洞宾一下子火了,朝黑马屁股就是一脚。“爱走不走,有本事,自己想办法。”
马车就那么走了,韩湘连声呼唤,何招娣就是赌气不上,吕洞宾也不管她,带着韩湘,随着马车朝来路行驶。这马车无需他来驾驶,他就靠着车厢喝酒。善丹所绘这马车将他带入山海神卷,只要他始终在马车上,跟着马车或许便能出去。
“吕洞宾,你真的不管招娣啦?就这么把她一个姑娘家丢在山里?”韩湘试探地问,打算寻个台阶给两人下。
“脚长在她自己身上,难道还要我抱她上来不成?”吕洞宾刻薄道,“我只抱姑娘,她哪里像个姑娘。”
韩湘不住回头,见何招娣还站在原地,就那么看着他们走远。“可你就这样走了,她心里该有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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