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上车,在于她自己,她自己要不上的,有什么好难受。”吕洞宾悠闲的晃着腿。“不讲道理的是她,不是我。”
韩湘失笑道:“吕洞宾,你什么时候开始跟女人讲道理了?以前不是你说的,跟女人讲道理,根本就没道理可言。女人只能用哄的,你一向对女人不是都特别有办法么,怎么到了何招娣这里就要跟她讲道理了?”
吕洞宾反问:“谁会把她当做女人?”
韩湘了然道:“你已经把她当做了自己人。”
吕洞宾骇笑:“什么自己人,她不过是我好心收留的人,她还欠着我的账呢。我不过一时乱发了善心,结果真是害自己,这善心真不是能随便发的。”
韩湘道:“这话听着耳熟,好像是燊哥常挂在嘴上的。”
吕洞宾道:“你什么意思?”
韩湘经了龙七一事,一夜之间似乎成熟了许多,他想了想措辞,对吕洞宾道:“小七的事情,教我明白一个道理,面对她时,我犯了一个最傻的错,就是不敢直面自己的心意,而是用了所有错误的方式,我认定她喜欢的人是蓝采和,就违心的帮她去追求蓝采和,其实帮她追别的男人是假,而是我想找借口呆在她身边罢了,我始终不敢向她坦白,其实吹箫的那个人是我,是因为我打心底里介意,也怕会伤了自尊,对自己和她都没有足够的信心,所以宁可自己忍受那份煎熬,宁愿一错到底,还觉得这就是男人应该的做法,自己觉得是正确的。可在女人的世界里,我们男人的道理,男人的正确,就是一种幼稚、冷漠而又可笑的无知。女人付出的是感情,要的是爱,是回应,不是我们认为的正确不正确。”
“嘿,没想到有一天,我竟然会从你这剑走偏锋,人来发疯的韩太岁嘴里,听到这样有道理的话,真是惊讶,果然男人最好的课堂就是女人,男人的成熟需要女人来催动。你成熟了,要不要我给你鼓鼓掌?”吕洞宾笑了两声,又敛笑严肃道:“只是你没有搞清楚,你跟龙姑娘,和我跟何招娣,根本不是一回事。任何男人对于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不应该去讲道理,因为爱她,就是最大最正确的道理。”
“不讲道理不正是所有女人的天性?”
“何招娣是女人吗?”
“反正她不是男人。”
“你见过哪个女人,从来不会梳妆打扮,还力大如牛,一顿能吃好几碗饭的?”
韩湘说不过吕洞宾,又回头去看,这一看之下,立刻惊了,何招娣不见了!韩湘急忙拍打吕洞宾,吕洞宾这才回头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