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
“你醒了。”
递一杯清水,任东行依旧不急不躁。
经这声提醒,本望向窗外的张悦猛然醒悟,脸的迷茫化作愤恨,一把拽过任东行的衣领,眼除了死灰还有无尽的疯狂“告诉我,现在几点了!?”
玻璃杯因过激的动作脱手而去,跟地面来了次亲密接触,结果可想而知。任东行仅是站稳了脚步,便让张悦无力撼动“你不是已经猜出答案了吗,既然如此,又何须再问,岂不是多此一举?”
一句平淡的台词,正张悦死穴,双手再也无力紧握,颤抖的松开五指,瘫软的倒在地,凝望着窗外刺眼的太阳。
晚了,还是太晚了。
这份突然溢出的绝望,使任东行甚是不解,边整理着被拽乱的衣领,边漫不经心的说着“现在的你不是活的好好的,干嘛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你怎会懂,怎会懂!!”
借此机会,张悦跳起身,再次抓住任东行,愤恨的表情,仿佛恨不得与之同归于尽。
轻微的力量在任东行掌荡漾,缓缓推开张悦。这人毕竟是萧龙的朋友,下手不好太过狠心。口说道“你现在很混乱,我也不怪你,需不需要帮你冷静一下。”
“对,你说的没错,我要冷静,冷静。”低声嘀咕了几句后,张悦没了半点疯狂,只剩失魂落魄“我会记住你的,当然,同样忘不了秦家与萧家!”
麻木的眼神,只有在提起秦家与萧家,还有任东行的时候,才会有丝极为轻微的波动。
冷静?这也称得冷静!不过是将愤怒压抑在最深处,做出了平静的假象而已!这种人在任东行眼,才是最危险的存在。看似正常不过,却还是没能脱离癫狂的本质。若不小心点燃了这火药桶,即便是付出生命,这种人也要让你不痛快几天。
难道,这一切的原因是萧龙?任东行眉头紧皱,在现代这社会,所谓的情义值几个钱呢?!
“如果,我说的是如果,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明知必败无疑,你还是会去秦家抢婚吗?”
“去。”张悦自始至终不曾有过犹豫。
这样一个情绪极不稳定的人儿,明显不可能说谎,何况任东行的道路也能轻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