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辨其真伪。正是因为如此,才会觉得怪“可以告诉我原因吗?你为什么要去?踏入了秦家后,却是连尸骨都找不到,何况,你肯定不是孑然一身,一步错,可万劫不复了!”
听闻这描述,张悦几乎可以猜到萧龙惨状,呼吸也变得更为粗重“跟你有解释的必要吗?”
踉跄的向门外闯去,却被任东行拦住去路。张悦再也无法忍耐,仇恨与疯狂迸发而出“你想说什么?!当初萧龙带我来找你帮忙,你只是眼睁睁看着他去死!”
“有什么问题吗?我似乎没拯救某个人或者某些人的义务。他来找我帮忙,别人也来找我帮忙,我为什么可以拒绝别人,却不能拒绝他!”
苦笑着敲了敲额头,任东行突然觉得自己不该再跟疯子计较。这人的思维都出现了明显的漏洞,再怎么争吵也是白费口舌。
“因为他把我留在了这儿,因为他信任你!”张悦声嘶力竭“你可曾知道,萧龙在得到那消息后,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你!他认为你是可以同生共死的兄弟,否则怎会白白告诉你自己的计划,落人把柄。可惜,你给出的答案竟是拒绝,理由是利益,真是可笑。”
说着说着,张悦突然笑了起来,疯疯癫癫的模样甚是可怕。
任东行哑口无言,这是个疯子该有的言论吗?心不断品味着兄弟二字,这个长挂在嘴边,却格外陌生的词语。早已无力再去反驳。
眼角的泪水因大笑而倒流,张悦强制自己真正冷静下来,因为身背负的已经不再仅仅是张家,还有些说不清的仇恨。
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容不得失误,面对萧秦两家,一步错满盘皆输。
曾经的记忆在脑海重演,那时两人从未有过称兄道弟的想法,嘴边更多的也是所谓的利益。
原来,一切的借口都是自己在骗自己。若非真心相待,又怎会无话不谈。
捂着心头,张悦终于懂得,当一个不违本心的小人,要君子难太多。
现在,让那些该死的杂念都滚一边去吧!如果,再看不清本心的话,连张悦都会怀疑自己的心是不是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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