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子一样站在那里,这边这么多人唧唧歪歪的她跟没听到一样。
我心里有些紧张,小六在旁边喊着,“玉梅姐,快回家吧,天黑了都。”
背对着我们的玉梅婶,一句话不说,甚至连锄草的动作都没变。
老周叔也感觉到不对劲,可是嘴上不肯认输,说,“别管她,这死娘们倔着呢,走……”
他这话还没说完,小六颤抖的说了句:“叔,你说人总共有几个头啊?”
大晚上的,我这话让周围的人打了一个激灵。
老周叔骂了句,这孩子读书读傻了还是咋了,的,人当然是一个头了……
他这话没说完,风一吹前面老周叔的衣服,看见前面的她,肩膀扛着俩头。
有人吓的哎哟了一声,老周叔带这哭腔喊了句,孩他娘,是你吗,你可别吓唬人啊?
除了山风呼啸,就是我们几个人粗重的喘息。
一个影子,形单影只,只不过肩膀上两个黑影,成双成对。
村子里见过怪事的不多,他们又对这种事忌讳比较深,i胆子大的拿着手电就往前面凑,小声叫着玉梅婶子名字,越快到跟前。
我远远地看着,心里七上八下的。
风突然大了,嗤啦一声,直接把前面那玉梅婶上的衣服吹掉了,我这眼直接就直了。
小六嘴里见叫了声:“玉……!”
没了那外的遮挡,手电灯光下面照出一片圆白,正中,一个人,两条腿往上竖着,一动不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