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我了!大伯手下留情啊!”
蒯青哭得惨烈,但周围围观的众人却笑得异常开心,一个个叉着手看着蒯青满地打滚卖乖耍宝。
大家心里都明白,蒯青又不是躲不开,忠伯毕竟瘸了一条腿,他这么个大小伙子真要跑起来忠伯哪里追的上?还不是这小子想偷懒,这才假装挨打趁机躲过肩挂石锁的惩罚。
忠伯看他演戏演得这么卖力,表情之夸张,动作之到位,这些年他早就看腻了。
忠伯冷笑一声:
“小子,你把老子当成逗狗的把式了?不给你点苦头尝尝,你就不知道谁才是你的亲大爷!”
忠伯手中暗发力,手中的藤条一改刚才略显随意的打法,藤条落在蒯青身上不再那么密集,但却更有章法。
力道虽然没有改变,但却极有节奏,忠伯双眼犀利,看准了蒯青身上劲力运行的轨迹,每每下手,都打在蒯青行气的关窍处,致使蒯青身上的气息越来越不顺畅。
一来二去,蒯青的鼻息渐渐地不再似原本那样平稳,粗重的喘息声大如闷雷,脸色也憋得一片潮红,神情也从刚才的嬉皮笑脸慢慢地变得越来越凝重。
“怎么样,现在还舒服吗?”
“哼。”
蒯青现在只有出的气,哪里有力气能答话?只得轻哼一声,向忠伯示弱。
竹楼内师徒二人专心学问,竹楼外忠伯专心调教后生,庄子里一片宁静祥和。
“杀千刀的!有人踹门进来啦!”
公孙冕那撕心裂肺的喊叫声,瞬间打破了这一片气氛。
公孙冕原本好端端地呆在庄子里醒酒,这天一早他正在客厅里喝茶,谁知道庄子外忽然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他正奇怪着谁会在陆师道的门口捣乱,手里的茶杯还没捧起来,一声巨响直接把他震得手里一抖泼了自己一个满怀。
“怎么回事!?你们是什么人!?”
公孙冕正要发怒,忽然间房门被人踹开,冲进来好几个大汉。
大汉分两边站好,露出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