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
“唔,名字不错,果然是一派端庄秀丽。”
阿鲁特氏羞红着娇靥跪倒:“奴才谢皇上。”
“起来吧,坐到朕身边来。”
“是!”
这一次两个人见面和上一次的秀女复选又有不同,彼此身份已定,皇帝很是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阿鲁特氏不是很漂亮,却胜在很稳当,行动趋步之间确实有着一派大家风范,坐得近了,可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
“皇上?”
“哦。”皇帝自失的一笑,“朕有些疲倦了,我们休息吧?”
“是!容奴才伺候。”阿鲁特氏很有点紧张的随着皇帝站了起来,伸出手去为皇帝宽衣解服,一会儿的功夫,男人已经脱得只剩下身上的小衣。这边,有司床和司帐的宫婢铺好了软炕,请皇帝升座。她自己也同样是含羞带怯的脱去朝服。
皇帝盘膝坐在炕上,看着这青春妙龄的娇娃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终于,只余一件月白色软缎,上面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小兜,几条丝线分别绕在颈后和腰间,胸前两团丰腴高高隆起,划出美妙的弧线。
男人心头火起,拉过她的手,又顺势扯下胸前的肚兜,雪腻的双丸、娇红的顶端又是骄傲,又是羞涩的展露在君王的眼前,双腿之间馒头一缝,毛发蓬然,更让人不可抑制:“端秀?”
“皇……上?”
“这样不好,朕就叫你秀儿吧?”
“奴才……”阿鲁特氏下意识的要磕头谢恩,方才发觉自己身上不着片缕,欲待惊呼一声,却给男人抱在膝上,双手袭上胸膛,大力的揉捏起来。
一夜欢愉,轻怜密爱,也不过皇帝尝些甜头,阿鲁特氏受点苦楚。
刑部训办户部库丁盗银一案进展得很是不顺利,这些库丁都是刁顽之辈,只有那被抓到的六个人承认本次藏银之事,而且是仅此一次,其他的那两个,更加是矢口否认,并说:自己自从任职以来,一贯勤恳老实,从无夹带私藏之事。
连续三天从中午审到晚上,八个人竟似是提前串供了一般,支吾其词,始终不肯交代实情,刑部秋审处的总办,刑部侍郎德馨很觉得为难:“两位堂上一直在催!”他跟他的同僚说,“上谕中有‘定须究出实情’的话,刑部得有个交代,我看,只好动刑了。”
刑部司官问案,重在推求案情,难得用刑,但这一案情况特殊,大家都觉得他的办法亦未尝不可,只有另一个总办沈正豪,不认为会有很大的效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