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师傅教诲,自然就懂事了,何必吓唬他?”
“不是要故意吓唬他,玉不琢不成器,朕只有这一个儿子,便是再有,他也是皇长子,总要给弟弟们做出表率来才是的。”皇帝也觉得自己的话有点重,叹了口气,弯腰拍了拍儿子的头,“阿玛的话,你记住了吗?”
“是。儿子都记住了。”
“去吧,阿玛和你额娘她们还有话要说。”
载澧给嬷嬷带了下去,皇帝在炕上盘膝坐好,端过杯子喝了口水,“钮钴禄氏,阿鲁特氏,叶赫那拉氏,尤佳氏,朕有话和你们说。”
这样陌生的呼唤让几个人吃了一惊,待到惊醒过来,赶忙离座跪倒:“奴才恭聆圣训。”
“朕自即位之初,就发下宏愿,要效法圣祖仁皇帝,以兢兢业业,宵衣旰食为任,成就我天朝辉煌,成就朕一世令名。而自古明君,没有一个是可以在宫闱不靖的情况下成为一代令主的。所以,国事之外,深宫之中,朕也绝对不会允许有什么风浪!你们之中,除了尤佳氏初初入宫之外,都是跟了朕多年的,应当勤勉小心以侍奉朕躬,否则的话,多年的情分就毁于一旦了。你们记住了吗?”
几个女子用力的伏下头去:“臣妾自当谨尊皇上训示。不敢有丝毫懈怠。”
“你们都下去吧,朕和秀儿说几句话。”
将其余众女驱赶出阁,皇帝又屏退太监、宫女,阁中只留下祯皇贵妃,“秀儿,除了你早亡的姐姐,就属你随朕最久,这件事,你是怎么搞的?”
皇帝口中的‘姐姐’是指他的原配萨克达氏,她福气浅,嫁给当时还是四皇子的奕詝时间不久,就一命呜呼了。当时在府里,钮钴禄氏她们几个都是彼此以姐妹相称的。听皇帝这样说话,祯妃委屈的跪了下来:“皇上息怒,总是奴才做事不周,惹皇上生气,今后奴才再也不敢了。”
“你也无非是担心朕的身体,这一层意思,朕很明白。”皇帝对祯妃真的是敬爱有加,亲自把她扶了起来,让她坐到自己身边来,问,“朕听人说,是兰妃从旁挑唆,你才把尤佳氏找来的?”
“啊,不。皇上,这不关兰妹妹的事,都是奴才自己的主意。”
“你这个人啊,怕是想不到这样的枝节的。”皇帝不依不饶的继续问,“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祯妃心中慌乱,只怕皇帝迁怒于兰妃,支支吾吾的把经过说了一遍,最后说道:“皇上,兰妹妹也是爱护您的本心,就不要和她生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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