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也随势站了起来,“来,到这边来。朕有几句话和你说。”
兰妃没有敢起身,仍是跪在冰凉明亮的地上,“奴才有罪,请皇上责罚。”
皇帝站在花里云团龙贯口八吉祥龙边姜芽海水如意的暖炉前,伸手过去烤着,“你啊?”他叹了口气,“你先起来,朕有话和你说。”
“是。”叶赫那拉氏这才敢爬起身来,神情中还是满带着畏缩之意的站到他的身前。
“不论是治国,还是治家,都要多多的以大道行之,而不要使用那些鸡零狗道的权谋之术。你懂吗?”暖阁中明亮的烛光下看她一脸茫然,皇帝无奈的苦笑起来,“便如同是你吧,有什么话不能直接对朕说,偏要和秀儿使这样的鬼心眼儿?自从你入宫以来,她对你百般回护,当年她还几次劝朕,要多多的到你们姐妹几个的房中去,你想想,这一次的事情过去之后,给她知道了你全然是在利用她,她会怎么想?你又如何见她?”
叶赫那拉氏感惭交汇,扑簌簌的落下泪来,“奴才知道错了,奴才今后再也不敢了。”
皇帝本来真是有心重重的发作她一番,最起码将她降回到刚入宫时的‘常在’。只是,为了自己也有错处的一件事就这样在宫内掀起波澜,实非本心所愿,“今后,叶赫那拉氏,若是再让朕知道你在背后做这等事,说这等话,朕断断不能容你。”
“是。奴才几下了,今后再也不敢了。”
看她又是冻,又是怕得像避猫鼠一般,连头上的珠钗都摇动起来,皇帝伸出手去,以为奥援,“来,起来吧。”
叶赫那拉氏给他拉了一下,这才站了起来,“奴才谢皇上赐援。”
“其实啊,朕知道,你这一次的做作,担心朕的身体占了一大半,心中嫉妒尤佳氏,倒也占了小半,是不是?”怒意一过,皇帝淫心又起,笑眯眯的调笑着。
兰妃一下子红了脸,是那种心事给人发现的羞窘,“皇上国事*劳,奴才不敢……”她说;“奴才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的。”
皇帝扑哧一笑,“这算什么非分之想?人伦乃是大道,便是圣人也不能免俗。”说着话,拉着她的手做到炕边上,吩咐一声,又司床司帐的宫婢进来,铺好软榻。又躬身退了出去。
夫妻两个携手登床,兰妃很少有给皇上翻牌子的时候,这一次自然是放出万千柔情,将身上的男人伺候得大呼过瘾,一夜颠鸾倒凤,在皇帝是欲仙欲死,在她也是一解多日来的相思之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