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参政知事,曹德政,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曹德政,当年朕和你见过的。还记得吗?”
“是!臣当年有幸,目睹天颜,多年以来,皇上教诲之语,记忆犹新,未敢有片刻或忘。”
“朕当年问过你府中的一段风月官司之后,曾经说过一句话,你还记得吗?”
“是,臣记得。”曹德政的记忆力好得出奇,当下从容碰头说道:“皇上当时说:‘仗义每多屠狗辈’。”
“对,对。朕当时就是这样说的,看你这几年来所行之事,可见朕当时这一语置评,实在是落到了中肯处啊!比较起朕拨冗相见,倒是你这份上报主知的德行,嘿!愧煞儒冠啊!”
“臣不敢!”曹德政当然知道皇帝说的是什么意思,碰头答说:“臣所作所为,其中私念甚重,只是看臣当年在漕帮中的老弟兄,没有生计来源,臣于心不忍,恰逢皇上行以铁路大工,这本就是为我漕帮众人谋生的善政,臣居中调配,也不过是承皇上的一番爱民的至意而已,臣不敢居功。”
几年的官场混下来,这等逢迎对答,曹德政已然是纯熟无比,皇帝明知道他是在捡好听的说,仍自心中满意:“你这样说,虽是称颂过当,但历数朕敬天法祖,勤政爱民各端,见诸设施者,倒也并非虚妄之词。”
“臣蒙皇上谬奖,愧不敢当。”
皇帝转头看向一边跪着的几个人:“你们,哪一个是郑若增,哪一个是罗九啊?”
二人不敢抬头,只是在进来的一瞬间扫了一眼,甚至连皇帝长什么样都没有看见,一开始心下惴惴,听他和曹德政说话,和风细雨,倒不再觉得紧张,闻言向上碰头:“沐恩,臣郑若增(罗九)叩见皇上。”
“郑若增,朕知道,你当年曾经在虎门炮台当兵的?可是的?”
“是。沐恩当年在虎门炮台,在关军门麾下,任职佐领。”
“之后呢?”
“《江宁条约》之后,炮台损毁,水师解散,沐恩解职回家,在江宁城中入了沙船帮。”郑若增不知道皇帝是个什么心思,提及多年前的旧事,更加不敢多说,含含糊糊的奏答了几句,算是应付下来了。
“嗯,你多年行舟于水上,长江内河之中,也有水师战船往来,你可曾见过?”
“是,沐恩有幸,曾经见过数次。”
“你究竟是在关天培帐下听用过,又曾任水师佐领,你以为,长江水师,可还能够一战吗?”
郑若增大吃一惊!这样的事情不问长江水师提督,不问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