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烟眼珠转了转,“多日以来,只知道公子的名姓,其他的却全无所知,不如就请公子先自呈家世吧?”
甘子义笑了,“自呈家世?还没有人这样问过我呢!”他点点头:“好吧,就和你们说了,也自无妨。我确实是天津人,不过生长在京中,嗯,我的父母均已经亡故,家中有几个弟弟妹妹,大多还在年幼,……”
“那,府里的太太和姨太太呢?”
甘子义苦笑着挠挠头,既然说了,也就不必和这两个难得真心喜欢的女孩儿扯谎,“不瞒两位姑娘,我府中妻妾甚多,争风吃醋之事也有。但总还是能够管束得住。”
如烟翻了个白眼儿,神情一片不屑,赛香君怕她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搅了这夜来清谈的气氛,抢着问道:“那,公子可有功名?”
“说来惭愧!当年我顽皮成性,读书学剑两不成,快到二十岁的年纪,仍自是侘傺无聊度日,后来先皇崩逝,新君即位,方才有所转机。”
“公子是皇上身前近人?不如和我们说说皇上吧?”
“没有什么好说的,也不过是双肩扛着一个肉球。”看两个女子神情一片骇然,甘子义一转念间就明白了:“真的,不是我在骗你们,皇帝生得很是难看,胖胖的身子,小小的眼睛,瘪瘪的鼻梁骨,哎,怎么看也难当人君之像。”
如烟扑哧一笑;“方才还说,今天晚上不会开玩笑,就知道是在扯谎。”
甘子义也笑了开来:“不说他了,今晚只说风月之事,不提其他。”
“对了,大人这一次随驾而至,可是为皇上要乘火车巡视的吗?”
“是啊,此事你们也知道?”
“怎么不知道?火车大工,哄传天下,当年火车从码头卸下来的时候,我和我家小姐还曾经到场看过呢!”如烟俏皮的一笑,“真让*开眼界。居然有这么长……这么宽。”
看她双臂张开,胡乱比划,神情间一片惊叹的可爱样子,甘子义真诚的笑了开来:“比我都强。不瞒你们说,我还没有见过火车呢。”
“见过有什么了不起?要是能够等车一游,方才有和旁人提及的本钱。若是在外看看,谁又不能?”
甘子义心中一动,突发奇想:“不如我找个办法,让你们两个人也等上火车,去看一看?”
“公子不是说笑?”
“不是,我这一生人,只以今天最郑重其事了。左右现在车上无人,趁着月色正好,我们到车上去看看?也在日后皇上起居的车厢中,睡上一晚?”
两个姑娘给他大胆的计划吓得呆住了,“天色太晚了,而且,御用之物,怎么能……怎么能由我等去享用呢?”
“我伺候皇上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事先享用一番,也不会有什么大不了的吧?”甘子义越说越有兴致:“怎么样?敢不敢和我去?”
“还是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