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赛香君和如烟终究胆子小,“不提给皇上知道了,就是给守车的兵员知道了,这样冒犯之举,怕是要杀头的!”
“我是皇上身边近人,即使有罪,也是我一身担待,和你们两个人没有关系。走吧,和我去一趟?到时候,就正如赛小姐所说的,和人谈起来,不也是有傲人之资了吗?”
两个女子给他簸弄得脑筋发胀,心中晓得,这等冒险之举,若是给人发现了,非是一般的罪过可比,却又想尝试一下让人心惊肉跳的感动,“那,我们怎么去呢?”
“我们坐船。到前面不远处的车站停下来,然后换上便装,趁着天黑,摸上去,好好的享受它一番,再趁着天黑回来,神不知鬼不觉,有谁知道?”
“真是行吗?”听如烟言下之意,很显然是给他说动了心思了。
“怎么不行?去,换来衣物,我们这就解缆出发!”
英人所运送来的机车、坐舱数年来停靠在江宁码头边的仓库中,桂良命人用苫布全数覆盖了起来,门口更多派岗位,日夜轮值看守,不论是什么样的官员百姓,一律不准入内窥视。一直到接获皇上南巡的诏旨,这才带人将苫布揭开,这一打开,桂良可呆住了。
虽是存在仓库中,终究不是密封之境,江南又是湿气很大的地方,多年以降,车厢的很多接缝处,均出现了锈蚀的痕迹,经桂良带人逐一检查才发现,不但的各车厢的接缝处,就是车厢中的地毯,挂饰、龙床,也都已经是破败不堪,有的地方,甚至有了虫吃鼠咬的迹象。
这样的景致如何能够入得皇上的龙目?于是桂良赶忙派人多方修饰,该更换的更换,该涂抹油漆的涂抹,用时半月,方重现旧观,算算日子,距离皇上南来,不足两个月的时间了,桂良生怕再出意外,每天白天派人在库中轮守,一旦发现有遗漏之处,即刻奏报,即刻解决。
当初建造仓库的时候,为方便运输计,距离河岸并不是很远,找到一个幽暗之处,把船停稳,乐声轻起,在外人看来,只当是花船不辨方向,胡乱停在这里呢。
甘子义在前,身后跟着两个女子,悄无声息的下了船,一路小心翼翼的向前潜行:“甘公子,这样真的行吗?给守夜的兵士发现了,可不得了啊。”
“已经都到了这里,还后悔什么?想想吧,皇上还不曾见到、用到的物品,我们几个先享用了,多么了不起的壮举?”甘子义胡乱说着,弓着身子,继续走着。
“小姐,甘公子,有人来了。”
甘子义抬头看看,果然,前面一队兵士,为首的两个手中提着灯笼,正在走近。三个人赶忙深深地蹲了下来,好在仓库周围草木繁盛,倒不虞找不到隐匿之地。
两个女孩儿心神不定,浑身颤抖,一边一个蹲在男人的身边,“我们……我们好怕,不如回去吧?”
甘子义感觉到二女身体微颤,显然吓得不轻,故意说笑话开解她们:“你们吃了烟袋油子了?哆嗦什么?看,他们过去了。我们快走,一进到仓库就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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